而且死啦死啦下手极有分寸,怎么着也不可能把烦啦打死。
再说了,烦啦那家伙逃跑能力也是一绝,要没这本事,怎么可能逃了大半个法国还能好好活着。
有时间与其去管那两个命属四脚蛇的,还不如抱着自己新领的装备好好亲两口。
铠甲长刀长戟短刀头盔臂铠样样不少,敲几下就知道肯定是上好的货色,属于挨一刀都只留一个痕的。
最重点的是,这回居然富裕到人手配了一把弩和十发箭矢!
除了远程火力压制,这一下子当即给他们想出了一堆玩法。
比如双方冲锋准备贴脸的时候掏出这玩意给对面来一下,又或者是所有弩都集中起来齐射直接撕开对面长枪阵……
打了一辈子仗,这些兵卒还是头一次发到这么好的装备,拿到手里顿时就跟传家宝贝一样,舍不得松手就抱着在那傻乐。
以前说主力军是亲娘养的,杂牌军是狗娘养的,总觉得夸张了。
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假话,好在他们现在也成了亲娘养的。
所有人都高高兴兴,除了克劳德切尔,因为东西都是他掏的,两百多人的装备只有死啦死啦那杆三眼铳拿得到钱。
“我的钱啊……”
发完装备凑回到贞德身边,克劳德切尔就像失了魂一样躺在地上仰望天空。
知道的是清楚克劳德切尔抠门习惯了,不知道的怕还以为克劳德切尔为这一出家财散尽了。
捂着头看着克劳德切尔这丢人样子,贞德只能无奈的低下身子贴到克劳德切尔耳边喊道:“父亲……”
“诶!”
克劳德切尔瞬间原地满血复活坐直了起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有了这一声爹,克劳德切尔瞬间觉得不心疼那些装备了。
反正没人跟自己买,放着在那也是生锈,还不如拿出来听两声爹快活快活。
无药可救的女儿奴,这是周围坐着的一群人共同的判断。
而刘焉已经捂着脸转到一边去了,汉室虽亡,可还是丢不起这个脸。
只能说活的太久,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疾病。
();() 伴随着克劳德切尔正常起来,贞德、草丛三人组和迦勒底二人转总算能正经开会了。
本来贞德想把死啦死啦一块喊上,但看了一眼死啦死啦抡起三眼铳当烧火棍追杀烦啦的样子,贞德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好了。
随便找了根木棍在地上画了张简陋版地图,拿几个小石头当做城镇,贞德开口询问道:“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我们到底去哪里?”
“我们现在有两百多号人,哨岗已经可以不用去了,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地点。”
把两个小石头连在一起,贞德继续道:“而根据那些兵卒的消息,他们是从特鲁瓦撤退北上的,计算他们行军的路程和时间,我们应该是在沙隆偏北这个位置。”
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对自己的答案做出异议后,贞德道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所以我的想法是,西进巴黎!”
一个疯狂的想法,贞德打算依靠克劳德切尔的帮助直接挟天子以令诸侯,利用国王剩余的价值最快再召集还能调动的军队。
然后接下来就是鸿门宴,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直接抢别人军队可要比自己慢慢拉来的快不知道多少倍。
藤丸立香倒是没反应过来,听到巴黎还在那里傻乎乎的问:“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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