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了主意,她暗暗的为珍妃担忧,皇帝那边固然是知会不到的,今日之事只得看她自己造化……
李连英赶回来复命时,更是押解几名太监进来,纷纷被按倒在地上。
褚湉定睛一看,其中一人却是长泰,心中暗叫不好,遂隐约听到身后的雨蘅急促地倒抽一口凉气。
不等众人醒过神,李连英早已把手中的一摞本子递了上去。
太后略略翻了几页,再也抑制不住地将这几本子劈头就朝珍妃脸面上甩去。
珍妃不曾有躲闪之意,本子悉数砸到脸上身上,一众人哪里见过这阵仗,纷纷跪地但求息怒。
太后冷笑几声,道:“好啊,说说你干的这些丑事,恶事,大家伙儿都等着听呢!”
她冷眼看了看众人噤若寒蝉的模样,又道:“都起来,事情还没说个一二呢,都跪下做什么!”
这一席话,众人不得不起身,各自心中揣测,珍妃跪在原地柳眉微蹙,即刻又稳定下神色,出口更是无所畏惧:
“老祖宗息怒,奴才愚钝,并不知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惹得您如此大动肝火。”
太后没料到她竟然这般不屈不服,恨道:
“鲁伯阳,玉铭……这些人你不会没听过吧?账簿是由景仁宫寝宫密室内搜出,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小李子,把那些账目都拿给各宫看看!”
李连英领旨拾起地上的账簿,翻开给在场的众人过目,何年何月何日,收入何人馈金多少,交代的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证据确凿,珍妃一时百口莫辩,太后轻蔑道:
“上海道台鲁伯阳到任不足一月便被弹劾罢免,四川盐法道玉铭更是大字不识,皇帝一气之下革了他的职,事已至此,我再不能由着你们胡来,这不查不要紧,敢情还远不止这些人,你联合志锐,文廷式那起子人,干政作乱,蛊惑皇帝,你是有几个胆子,不想要脑袋了吗?!”
瑾妃扑通一声跪伏在地,身子微微颤抖,痛求道:“求老祖宗开恩,珍妃年轻不懂事,一时糊涂,求您从轻落她。”
太后不看她一眼,嘴边伴着丝丝冷笑,看得人如浸冰水寒潭,她不紧不慢的斜睨着跪在地上微微垂的珍妃,道:
“怎么着?你的巧言善辩呢?不想再描摹一二了?”
珍妃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娇小的身躯却仿若是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事在临头丝毫不打颤,她唇角微扬,人虽颔着却有着掩盖不住的不屑与蔑视。
她是褚湉在宫禁之中见过的唯一一个具有极强反抗精神的人,这样的她,这样的个性,注定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甚至她会怀疑,她比自己更像是那个一脚踏入时光机的人。
珍妃稳了稳心绪,淡淡回话:
“前至西汉时期便有捐官之制,在我朝更为盛行,现如今正值和日本人打仗,光军费开销必是不用多说,连皇太后都要清减日常开销以供军费,底下奴才一一效法,奴才此番不过是……”
“难道你还是为国效力不成!”
太后打断她的话,她没有耐性听她自圆其说,她也不会理会这一套她认为是开罪的说辞。
“都听听,好一个深明大义的珍妃,中饱私囊竟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底下这帮撺掇主子长歪心思的奴才我也不必再审,没有一个手里干净的!”
“所得的金银你们主仆分赃,联合外臣扰乱朝纲,还撑着脸面说为国分忧,别让人替你寒碜了!
大清朝祖宗家法,后宫嫔妃不得干预朝政,你可是干政!”
这个罪名非同小可,褚湉实在想不出干政的后果会是什么,心里七上八下,没有一点主意,而身旁的雨蘅早已失魂落魄,呆在了当下。
太后再次出一声呵斥:“败坏祖宗家法,谁给你的胆子!”
珍妃闻言,猛地抬起头,一双明眸毫无惧色,只对上太后怒不可遏的眼睛,不服且不惧,朗声道:
“败坏这条祖宗家法的早有先例,若不是有赖于皇太后立下的榜样,否则奴才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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