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布见着赛特讨厌至极,可若不是为了夺回奥西里斯,再治猖狂的赛特一个谋杀的罪名,他可最是不想踏入这个国度一步。
“盖布,我之前没想招待你的。”
赛特冷冷的说道,“之后也是。”
“我也不想看见你,你将奥西里斯交出来我自会离开。”
“他是我的客人,他想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欢送他离开。”
“一派胡言。”
两位神灵来回互呛了几句,皆没有得到彼此想要的满意答复。
平铺广场的大理石开始震动,那碎裂在地上好几块的狮子头碎块受到大地传来的震感,就像皮球似的开始上下击打地面,灰沙从下往上弥漫,一阵风带过,整个广场都卷席着呛人的沙土。
沙漠之神最不畏惧的就是风沙,沙土于他如鱼的水,人呼吸空气,哪怕是在骤大的沙尘暴中,他依旧能够辨别视野,不被狂沙所扰。
盖布身上浮现出一层肉眼可见的金色光辉,他的脚丫从地面上浮了起来,大地之神,从突然中汲取力量。
一对银质的弯刀在他原本空无一物的双手中具现化。
“看招吧,赛特。”
赛特挑眉,心中却也暗自吃惊起来,因为在他记忆中,盖布虽然喜欢虚张声势,以九扮五,但也绝非是个喜欢真刀真枪单打独斗的主,更何况还是为了其他神灵,与自己的利益毫不相干。
奥西里斯什么时候和这盖布如此交好过?可若真如此交好,当初他将奥西里斯连棺带人投入大海后,这个消息并没有瞒过天上,可也没有见这位神灵如此热心的想着寻找奥西里斯的踪迹。
“惺惺作态。”
赛特眸色一冷,若真与奥西里斯交好,也不至于让奥西里斯一人在大海中沉棺百年,如今这架势又是做给谁看。
根本没有人关心奥西里斯的生死,只有他,贪婪的可悲的坏心的注视着奥西里斯的生命之烛,看那耀眼的烛光在虚无中闪烁,或短或长,或明或暗。
赛特握紧双手,是谁让奥西里斯沉入大海百年之久?让祇被冰冷窒息的海水淹没?
真是个糟糕的罪魁祸首。
“敬酒不吃吃罚酒。”
赛特心绪万千,在表间却面色如常,他笑着接过对方对上的弯刀,一杆钢枪稳稳的挡在了两人的中间,赛特上臂微微用力,钢枪甩动,将攻上来的盖布甩推五米之远。
“王威武!”
一旁的属下们欢呼,舞动双手,吹呐乐器以此助威。
不仅如此,他们还都自觉的抱上美酒佳肴离的远远的。
“王,目前损坏地砖二十五块,小桌六张,石椅子八座,喷泉雕像一座,您可轻点打呀。”
舒恩手持一打珠算,手指啪塔啪塔的在上面上下打珠,听着这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他再次嘱咐。
“您可悠着点。”
闻言,正一跃滞空,双手握□□向倒落地面的不速之客的赛特明显重心一歪,长枪红缨从男人的脖颈处贴肤划过。
“谁来找事,这笔账自然算给谁。”
赛特侧仰着头,漂亮的长缨在空中舞动七百二十度,他斜睨着朝着地上被他打趴下的神灵投去冰冷的目光。
根本毫无悬念的胜利。
赛特本身就是战争之神,被予有战力的偏爱,此处又是赛特的王国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之中,信仰之力最是旺盛,祇被赋予强大的法力与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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