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虽不说话,但周身的气势让方老板一阵胆寒。
他跪在地上小心开口:
“安小姐,都是小的糊涂,小的才想起,您入住时交的房费再住月余都够。”
安陵容终于轻哼一声:“当真?”
方老板挤出十分和善的笑容道:
“千真万确,小的万不敢欺瞒,您看可还有什么缺的?小的马上补齐。”
安陵容这才朝他挥挥手:
“现在不用,你先下去吧!”
方老板心头大松,当即起身离开。
萧姨娘看着小心翼翼下楼梯的老板,关上房门惊喜地朝安陵容道:
“大小姐,您太厉害了,几句话就吓跑了那势力小人。”
小人畏威不畏德,这个道理安陵容明白太迟,前世方老板欺负她们是外地来的弱女子,硬是收了两倍的房费,后来更是处处变着法的收钱,安陵容那时一直不敢反抗,最后只能当了条苏绣的裙子才勉强维持住生计,今生如果这样的小人她都收拾不来,又怎么跟宫里的那些人斗?
安陵容朝萧姨娘招手,示意她坐下,轻轻跟她说:
“姨娘,明日我们就得离开。”
“为何?”
安陵容耐心解释:“你也说他是势力小人,今日他吃了亏受了辱,必不会甘心,等他过几日明白过来待选秀女的身份是保护也是约束时,定会再生事情,到时事情一闹大,对我反而不利。”
萧姨娘总算明白了,这个世道对女子太过苛刻,到时闹大后安陵容的名声就算毁了,还怎么能去殿选,她忧心忡忡道:
“大小姐,我们所剩银钱不足一两,一日时间怕是难找到比这更便宜的住处。”
“明日自有办法。”
第二日晨光初现时,萧姨娘看着穿戴一新的安陵容,忍不住问她:
“大小姐,我们要去何处?”
安陵容用手拂了拂苏绣的衣裙:“姨娘,我们去致香斋。”
“致香斋?”
萧姨娘疑惑,想多问几句,看着安陵容淡然的表情,又将到嘴的话咽下,转身走出客栈看马车是否准备妥当,自从安陵容病好后,萧姨娘就从她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变化,她说不清这变化从何而来,但她从心里欣喜大小姐的这种变化,总觉得这才是官家小姐应有的气度。
车声粼粼,人声暄暄。
安陵容望着外面一片热闹的市井气,心生向往,她昨夜想得很清楚,女子处世艰难,可她偏要跟这世道争一争,她今生进宫不求权势,只求适当时机能有个光明正大行走在世间的身份,到时带上母亲一起逍遥过活。
京城富人之地,马车停在一座青砖灰瓦香气四溢的院门口,院子门头上挂着块木匾,用行书所刻三个大字“致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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