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你对皇上绝无二心,我也一直这么以为。”
纪心言笑了下,“你的演技比我厉害多了。”
一旦对韩厉形成“这个人对皇上绝对忠诚”
的印象后,那么之后对他的所有判断都会有所偏颇,有利于他隐藏身份。
韩厉她一眼,自嘲道“是啊,我真的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沈少归确实了解我,他知道我绝非良人。
陆骁与我有师徒之情,然而明知他死期将近,我想的不是如何救他,而是如何自保甚至取代他的位置。”
听到沈少归的名字,纪心言很不爽。
了解一个人不能听他说了什么,要他做了什么。
沈少归口口声声说要护她一世周全,转脸就气急败坏地放冷箭要她命。
这样的人,永远只自己。
“别提沈少归。”
纪心言道,“他根本就不了解你。”
韩厉靠到树上,缓缓道“不,他多少是了解我的。
因为我和他一样,都是谨小慎微苦熬多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纪心言抿唇,说“经历相似不代表什么,最终仍会成就不同的人。
在同样的权力面前,并不是所有人的选择都一样。”
即使在韩厉揭开身份前,纪心言也能感觉到他的挣扎。
他是为努力当个好人而挣扎。
沈少归也有,但他仅仅是为自己,他难过的是要如何同时保住权力与心的女孩。
“你没有尝过权力的滋味,你不懂,那玩意会让人上瘾的。”
韩厉摇头道,“只要那个权力足够大,只要你接触过它,只要知道自己确实可以得到它。
每个人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每一次,当我出现时,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讨好我。
他们匍匐在我脚下,战战兢兢地求我放他们一马。
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容易被自大冲昏头脑。”
他语调缓慢,声音带着彻骨寒意,“有时候我会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
杀了那么多人,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掌握别人生杀大权时,我真的没有一点兴奋吗”
他低声道“我不赞成原野的选择,但我能理解他的想法。
当天平两边差距太大时,去选择没有分量的那端是很难的。”
想到原野,纪心言心下难过,问“如果如果原野没有背叛你们,他以后是不是也能取出蛊虫。”
“很难,雌虫极难养。”
韩厉如实道,“但我们有解药,一年一服,生存不是问题。
我当时有意放他走的,我猜他会逃进雪山。
蛊虫来自大昭,解药也来自大昭,一年的时间,他总该有本事找到的。”
纪心言知道韩厉从来不想原野死,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难过,而是痛苦。
但她不知说什么好,因为韩厉确实有责任,但这个责任应该由他承担多少,谁也不敢下结论。
她只能片面地安慰道“他的死不是你的错。”
韩厉沉默半晌,却说“他的死不是我的错,但是我利用了他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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