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弱的一批恶鬼吗?”
蒲饮香问道。
铜镜答了句“是”
,然后就从她怀中跳了出来。
蒲饮香欲言又止,不得不说抱着铜镜还能多一丝安全感,她看着铜镜开始沿洞壁绕起圈,也跟在了它身后。
“你在找什么。”
铜镜没有回答,蒲饮香只好仔细观察起石壁来。
细看之下还真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上面凹凸不平,却并非自然形成的纹理,像是被人刻上去的。
虽然石窟已经独自荒废了不知多久,这些纹理仍然清晰可见,似乎是某种异化的字符,斑驳曲折,晦涩神秘。
这些字符一排排延伸至洞顶,仿若无形囚笼将整个山洞围困其中。
这回不等她问,铜镜就主动解释:
这是封印的一部分。
“咔啦。”
耳边蓦地传来一声响动,蒲饮香猛然回头,用眼神将洞内巡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但这里漆黑一片,她可视的范围也十分有限,从她谈话时的回声判断,这里的面积不小。
她待在原地没动,轻轻叫了声铜镜,好在脚边的摩擦声告诉自己它还在。
铜镜大概也被吓到了,镜面开始散出幽幽白光,光芒渐盛,就像一个大号手电筒,环石壁扫射而去。
“有这种功能不早用?”
蒲饮香忍不住吐槽。
随着光束移动,她也看见了岩壁上的更多符文,古朴而密集的文字,令人望而生畏,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强者才能布下如此巨型法阵。
她还注意到,地面与刻满符文的岩壁并非相连,而是相隔一段距离,也就是说她们站着的地面其实是洞窟中一个巨大的高台。
“唰”
,有个黑影以极快的度从照射范围内闪了过去,她压根看不清那是什么。
她刚想再开口,就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铜镜,你、你干嘛呢。”
蒲饮香吓得差点跳起来,强作镇定道。
“我去!”
这回轮到她的手臂了,她猛地一缩,努力瞪大双眼想看清是什么在撞自己。
然而前两次碰撞似乎只是试探,第三下直接拽住了她的头,蒲饮香浑身一颤,当机立断弯腰捞起地上的铜镜,转身撒腿就跑。
扯着她头的那股力量还在,见她马上要逃出洞窟,骤然加大力量,拖拽着她往地上砸去。
蒲饮香被扯得重心不稳,连忙就地一个翻滚,双手护住了后脑勺。
摔在地上后她胡乱把铜镜塞在怀里,然后伸手去摸拽住自己头的东西,这一摸摸到个湿漉漉黏糊糊的玩意,手感恶心至极。
她死死攥住这东西往外一扯,只听一声凄厉尖啸,那玩意“啪”
地被她狠狠甩在地上,没了动静。
蒲饮香又掏出铜镜,它的光束已经熄灭,于是她敲敲镜面:“给我照一下。”
铜镜倒是听话地亮起了光芒,但没有先前那么强烈,大概那种程度消耗比较剧烈。
接铜镜的光,她终于看清了地上家伙的模样。
这东西跟□□差不多大,长得也和□□有异曲同工之处,皮肤疙疙瘩瘩,嘴异常地大,两颗小豆眼圆睁着,四肢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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