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儿等,结果你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事要忙,没打招呼我就走了。”
“啊,那次。”
姜换好像有点印象了,思及前因后果,哑然失笑,“不对,那次是不是你结的账她请你喝咖啡,结果怎么成了你自己付钱”
“但是她让我进去的啊。”
“小鬼。”
姜换狠狠揉两把喻遐的头发,无奈地说,“不能这么算。”
“要这么算。”
喻遐认真地,又像调侃地,分不清虚实对他说,“如果那天杨姐不叫我去喝咖啡,我这辈子都遇不到你了。”
眉钉不是穿骨头但起来就在眉骨的位置所以dbq前面的描述出现了误解。
最近陷入无限的自我怀疑反复觉得因为写得很烂就活该没人,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出口
周五更
第二八章蓝太阳
揉喻遐头发的手蓦然停下。
喻遐忽视了这个动作。
他想,身体关系对姜换而言大概并不算什么,也不会因此觉得他特殊。
所以他现在只能反复试探姜换到了哪一步,并不知他们能否继续下去。
“一辈子”
,作为形容词太沉重,却在这一刻的确发自肺腑。
喻遐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听来有多么惹人误会,又或许明知姜换可能想多,但他恨不得两人羁绊更深一些,于是没有像以前那样懂事地点到为止。
“如果她没有叫住我的话,我可能直到离开临水也不会进去溪月小筑,虽然知道你在那儿,但知道是一回事,和你说上话又是一回事,杨姐请我进去,所以我那天才见到了你。”
喻遐的声音很轻,很黏,飘浮似的晃晃荡荡,却始终萦绕在姜换身侧,“这个暑假没有比能认识更让我开心的事。”
姜换愣神,似乎第一次听见把薄弱的因果联系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一时无法应对。
演员的基本功里有在许多情境下处理过台词,然而那些都是提前写好的,背诵过的,直抒胸臆也有一个底稿,逃不出准备的框架。
现在需要在框架外即兴发挥,姜换忽地发现原来他的语言表达如此匮乏。
他不像喻遐一样,能把最真诚的话说得坦坦荡荡,他的心动,心疼,心酸,复杂地搅在了一起,找不到从哪里开始。
在喻遐之前没人曾经告诉姜换,“没有比认识你更开心的事”
,好像他不是一个能让人快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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