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局组的目的终于被人记起来了,闲聊半天后,大家伙兴冲冲地嚷嚷着赶紧要打牌。
之前一直斗志昂扬地喊着这回一定要在周时慕这儿一雪前耻的男人,这会儿当着周时禀的面一下又收敛起来了,倒是边上其他人热闹不嫌事大地撺掇着他倒是赶紧上啊
周时募半靠着沙发靠背,面无表情地着他们一群人推来操去,等了会儿才慢悠悠从沙发上站起身。
仍旧是三指松松垮垮地捏着玻璃酒杯杯口,单手插着裤兜,弯腰将酒杯放到茶几上,好兴致地执起旁的洋酒瓶身缓慢往杯子里倒完酒后,拎着大半杯酒走到牌桌左侧的位置坐下。
他垂首喝了口,才漫不经心抬眸着围着一圈坐下的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懒怠开口,一会儿别怂就行。
牌桌上的几位,想着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高亢,自信心爆棚地放着这次绝对能逆风翻盘的狠话。
不过在同周时慕斗牌这件事上,幻想向来很美妙,但现在总是很骨感,打牌这事儿吧,它还真不光靠运气,还得靠脑子。
周时幕这人阴就阴在不光能清楚地掌握自己手里的牌,还完全能猜透他们手里的筹码,在牌局心理博弈这块,他就从来没输过。
今儿也是一样的毫无悬念。
甚至都还没怎么开几局,连热身都还算不上,之前直言今天流水不到五十万绝不下场的那位已经过早的完成了任务。
与此同时的天城府苑里,岑声声抱着电脑盘坐在房间里的长毛地毯上,一边喝着周时幕临走前给她泡的蜂蜜水,一边感慨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抱着借酒浇愁的目的酗的酒,不出意外的喝醉,但没浇的了愁就算了还精准地腐蚀了她理智,让她变身话痨输出各种羞耻的话语就算了,还偏偏非得让她清醒后又什么都记起来了。
醉酒出丑不可怕,可怕地清楚自己出的丑还得直面。
哪怕这会儿周时慕人早就已经不在了,可岑声声的两颊热意却还是迟迟不减。
她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昨晚周时慕同她讲过的每一句话,以及她在酒精编过大脑理智后冲动下的说的每一句话。
记得她闹得笑话,也没忘周时慕要同自己谈对象的话。
她昨晚最后冲动的勇敢了一次,其实清醒后倒也不是后悔,但就是原谅她一时还做
不到像醉酒时候那般无所畏惧。
承认自己没有吃干抹净,同是也得承认她昨晚犯的蠢。
一下子和周时慕建立了亲密关系,她不后悔,但这事儿还是太过冲击,她也是真的怂到想先逃跑缓一缓再说。
抱着电脑正忙着处理数据的时候,岑声声突然接到了孙瑶给她打来的电话,闲聊间孙瑶问她是不是提前回京北了。
得到肯定回答后,孙瑶又问起岑声声这几天住在哪里,毕竟出于安全考虑,一般学校假期宿舍都是要封楼的。
问到这个问题,岑声声一下就卡壳了,哪怕是隔着屏幕她也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那个称呼,而是表述为暂时借住在一个朋友家里。
孙瑶在电话那头一阵感慨完后,嘻嘻笑着问岑声声能不能这两天去她家也住住。
原来是孙瑶的爸爸妈妈这次碰巧撞了行程,都忙着去外市出差了。
一个人住在家里总觉得有些难受不习惯,这会儿孙瑶一听说岑声声在京北,便撒欢打定主意邀请她去自己家里住两天。
正愁着没办法缓一缓,这下正好理由正当,岑声声当然很乐意答应。
不过想到上次她突然搬走的时候周时慕好像很不高兴,这次就算不搬只是随便带几样必需品,免得他又不高兴,岑声声想着自己也应该跟他打声招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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