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是否正在渡过一段艰难的日子。
努力了很久,却还是没有结果。
很多事情的结局是无法细的,就像历史中的大秦。
究竟为何演变到最后,这是史学家们研究的巨大课题,这也足以说明一个道理:王朝衰落之前人们会记得它曾经的辉煌。
如同人们事后都不会怨恨铆足干劲又兴致勃勃的自己,撑起我们全部的回忆正是这无数个过程中的某一个画面。
既向上又低落,既憧憬又踌躇。
而我的这篇文,正是产自属于我这样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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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素有“车不方轨,马不并辔”
之称。
西风吹过,将少年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
他半倚着身后一棕色旗杆,一手搭在城墙的边缘,一半身子从墙内越到外边儿。
他探出头,扶了墙头,冲下面骑马的人咧嘴笑,使劲儿挥者手,高声道:
“李贤!
今日怎么如此晚啊?快上来,我正有一个好东西要给你哩。”
李贤来了函谷关一个月才慢慢接受蒙恬的少年时期是这种性格。
如果他们见过后来的蒙恬。
论谁都不会把不苟言笑的蒙将军与眼下的这个少年联系到一起。
蒙恬如何战功赫赫。
连西起陇西临洮,东至辽东的长城与“匈奴不敢南下而牧马”
的典故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蒙恬如何刚正不阿。
手握三十万大军,无罪见诛,守死不贰。
那个时候的蒙恬,坚毅的眼睛里永远保持着讳莫的沉默。
成年后的他不改俊逸,更添成熟。
函谷关猎猎长风,从三十年前吹到李贤的面前。
他着城墙上,朝他挥手的人,蒙恬的轮廓浸在黄昏里,恍如隔世。
李贤的手里捏着他的父亲从咸阳递来的信。
【速回咸阳述职】
李斯虽然没有明说,但李贤大概猜到了父亲把他叫回去是因为什么事情。
他送到咸阳的信居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嬴政的《逐客令》还是下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做了个徒劳无功的事情。
李贤解了马,将马儿栓在马厩,把马背上挂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取下来,从麻绳编的袋子里拿出封好一卷竹筒。
竹筒两端都封得很牢实。
一头裹了白蜡,一头还拿金属嵌过。
蒙恬笑着拍了拍李贤。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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