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的话让文亦舒动作一顿,她只垂下头保持沉默。
不能反驳,无法控诉,只能沉默。
沈千珩眼神危险的眯起,心中的暴怒却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来。
猛的伸手将她拉到了他身上,褪下了她的衣衫。
文亦舒身下一痛,让她险些叫出声来,却死死的咬着唇,放任他的肆虐。
他的动作向来凶狠,现在更像惩罚似的要她痛。
沉默却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文亦舒全身软痛,下一秒,就被沈千珩推倒在地。
“看你这下贱的样子,”
文亦舒赤果着身子匍匐在地,尽管屋子里燃着炭火,却还是因他这句话而颤栗。
她浑身都还酸痛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她还想穿上衣服,这样的姿势,让她屈辱。
但衣服被沈千珩压着,轻嗤:“就这样跪着!”
文亦舒闻言一僵,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沈千珩冰冷说道:“你活该!”
他眼底的恨意让文亦舒心底满是涩然,眼睛望着眼前的炭火,心里的苦涩铺天盖地而来:“也不知,我们为何会走到这步……”
寂静让时光变的飞快,她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眼前渐渐模糊,随后猝然昏倒在地。
她迷迷糊糊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在一间柴房。
四面透风,身无可抵御风寒之物,只着一身薄衫。
一下让她的记忆回到了多年前。
之前她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时常被人欺辱,总是饥寒交迫。
可突然有一天,文先生领着一个精致的女孩站在她面前,对她冷冰冰的说。
“以后你跟我们回家,给你姐姐治病用。”
这时,她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尽管只是作为姐姐的血库,但她从来没有怨言,拼命的想抓住这点稀薄的亲情。
可还是得不到半分温暖,因为自己只不过是文太太被人侮辱生下来的孽种,而文先生从来都不是她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