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昏沉感越来越虚无,他变得越发清醒起来。
昨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 那媚眼如丝的双睛,还有那香甜可口的朱唇。
他想起来了,昨晚是自己的第一次,和那个棠氏在一起的第一次。
真的吗?可这小子才十三岁?不,是自己!
自己才十三岁啊,真的已经这么生猛了?难道都已经发育成熟了?
虽然脑海里的场景如此清晰,虽然就连棠氏的体香似乎还萦绕鼻尖,闻之香浓,但他还在挣扎,想要再怀疑一次。
他定目观看,眼前的厅舍摆设他很陌生。
主位上坐的连连咳喘的老者,以及服侍在老者身边,眼泪一直没有止住过的老妇人,他也很陌生。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他已经清楚地记起,这是他们家的前厅,堂上的两位正是他的双亲。
好像为了进一步消除他的疑虑,他不由看向左手边亭架上的花瓶。
那上面豁了一个小口,是他去年不小心打碎,后来用白黏土偷偷粘上的。
是了,自己正是那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周正!
是吧?
屁股上再次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还打?自身没来由地产生出一种威严霸气,让他怒不可遏!
他不管不顾瞬间站起、挺直身躯。
“不就睡个寡妇嘛,至于打这么狠?大不了,我纳她做个妾!”
这一嗓子,把他爹娘全惊住了,把周边的人也全震住了。
可问题是,他起得太快,施杖的家丁打得太顺手。
还来不及收势的一棍子不偏不倚,结结实实打在他脑袋上。
按照周老爷的吩咐,家丁可是用的十成十的全力。
可想而知,结果那是,脑瓜开瓢、血流如注!
这一次,他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最后唯一听到的声音就是有人大喊,“少爷被打死了!”
他晕的快,醒的更快。
耳边嘈杂的哭闹声让他心烦意乱。
他不由鄙视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人。
身边就算没有郎中,摸一下他的鼻息,也能知道他是死是活。
至于哭天抹泪瞎闹腾嘛?
他睁开眼,从地上坐起来。
可臀部的伤痛让他瞬间又倒了下来。
“少爷诈尸了!”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瞬间,前厅的众人吓跑了一多半。
“瞎嚷嚷什么?”
他翻过身,慢慢爬起来,“来个人,扶我一把!”
只有一个婢子,仗着胆,战战兢兢扶住他。
他想了想,那是他的贴身大丫头,叫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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