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的傅湛手也抖了下。
“......”
亲生的。
这么坑爹。
太坑了。
卷卷出生前,陶陶说要送只波斯猫给谭宁。
谭宁一直不知道给猫儿起什么名字,等到卷卷生下来后,她刚出产房,就看到陶陶提着保温箱来了,那小猫儿在保温箱里很是漂亮。
谭宁麻药还没过,拽着傅湛手不让走,一个劲儿要看猫。
边看边夸。
“真漂亮......雪白的毛发,漂亮的尾巴,耳朵上还有聪明毛,不然我们就叫它......”
在陶陶期待的注视下,谭宁淡定说,“叫豆豆吧。”
“......”
“球球也行。”
“......”
陶陶无助的望着沈确,沈确揉了揉陶陶的脑袋,“忍忍,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好。”
最后,这只猫儿还是等谭宁麻药劲儿过去后,给重新起了个名字——
“布布。”
据谭宁所说,因为它白的像家里那块抹布没脏之前的样子。
陶陶听完之后,再次深吸了口气,疑惑地低声问沈确:“你确定她的麻药劲儿过去了吗?”
沈确也低声回复,“都过去三天了,她的麻药劲儿要是还不过,就是真麻到脑袋里去了。”
馒馒上完早教课,背着小书包跑回来,趴在妈妈的病床上。
“妈妈生病了吗?”
谭宁揉他小脸:“没生病,生了个娃。”
馒馒震惊的眨眼,这才看到后面保温箱里的妹妹。
和馒馒不同,卷卷很健康,足斤足两足月生,甚至有些超重,从小就胖,胳膊都胖成藕节桩,每给她擦手臂都得掰开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