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家,快离他们远一点!”
“尤其是你旁边这个女人,她是刚才释放恐怖巫术的家伙,不能让她继续活着!”
居民们的议论变得火药味十足,他们将矛头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麦瑟。
几乎每一个百姓在逃亡途中都能看得到,在天上浮现的那个恐怖身影,被特殊法术环绕着的青女子,他们也自然而然得将其视作这场灾难的元凶。
在他们的认知中,当下诺斯玛尔的瘟疫是天灾,那这个就是人祸了。
“该死,你们想干什么?!”
听着对方侮辱自己的朋友,狄桑的火爆脾气立马涌了上来,他跺脚站起身,无意间将体内的力量释放了出来。
额头上的触角泛起紫黑色的光圈,不一会就有几只巨型锹甲从泥土中钻出,挡在了前面。
这让一群好事的居民不禁吃了一惊,纷纷后退了几步:“这也是可怕的邪术。”
“他们是异能者,根本不需要吟唱或者使用魔法书和药水,依靠心中意念就能将自然的现象传播。”
“这样凶险的存在不该出现的,他们的力量难以预测,只要出现在我们身边就会招来麻烦……我们快想办法将他们赶走。”
“对!
将他们赶走!”
恶意的呼声传开了。
似乎跟弥雅先前对擎阙的介绍一样,不需要经过任何修炼和学习,依靠天赋就能释放出媲美魔法师的然力量,这样深不可测的群体,是注定要被人类视作异类,害怕且抵制的。
更何况,他们的外貌跟人类没有差别,这更加深了两者之间的误解:谁能想到在自己身边活动的人,能在抬手之间释放出毁灭性的力量,目的是为了彰显恶魔的习性,而让普通的生灵做出牺牲呢?
“你们……不要冲动。”
在人们声讨几个异能者的时候,擎阙叫停了他们。
他将缠在手脚上的治疗植物拆掉,自己驻着荡天站到了最前面。
他是当事人,有义务将具体的事实讲清楚。
“冒险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造成如此祸害并非这个女人心中所愿,她是被控制的。”
擎阙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解释出来:“是你们所知道的瘟疫,它不是普通的自然灾害,是由恐怖的怪物带来的。
这种灭绝人性的力量我在诺斯玛尔见识了许多,它们变幻莫测,可以对生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刚才你们看到的只有表面,这个异能者之所以会进行破坏,是因为脑中被种下了一只供奉瘟疫的梦魇。
它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面对冒险家的一番解释,百姓们沉默了一阵。
他们的停顿是因为对方是德高望重的冒险家,这个帮助过他们的人,可现在突然出现的理由驳斥了他们一向肯定的观点,任谁都不愿意轻易相信。
“冒险家,你可千万不要被异能者蛊惑,这算是决定大和平的事情。”
“你也不是公国的原住民,对这些已经定义好的实事不太了解——现在坐在你身后的,是拥有不稳定能量的异类,很容易对这里的环境造成的破坏的。”
“我们有人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就是这个女异能者把我们的家园毁坏成这样子,别说有谁能控制她,就算真有也不代表能脱得干系。”
最后一句狠话来自一个年轻自负的居民。
“你们这些人类,不搞清楚事实,就要不顾一切地排斥我们?!”
“我们也是受害者,为什么不把矛头指向其他人,就对向我们。”
狄桑已经气炸了,他已管不了什么两个种族间的距离感,带领虫群就要往前冲。
不仅仅是他,就连伊甸也听不下去了,这个孩子也作出仇恨的姿态要跟人类对峙。
当然,人类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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