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视线转到苏锦身上,微微蹙眉:“我知道你心疼柔柔,可云晚意也是你的女儿,难为她这么懂事。”
“再说了,前脚咱们才确定和镇北王爷的婚约,后脚就把人送出府,你让镇北王府怎么思量?”
苏锦搂着云柔柔,目光扫到她额间的红痕,越想越气,打抱不平道:“云晚意哪里懂事?”
“她明知道柔儿是为她好,还当着金嬷嬷的面拆穿,不是就要让咱们误会。”
“小小年纪如此心机,实在是叫人害怕,谁知道她接下来还会用什么手段欺负柔儿。”
云柔柔揪着苏锦的衣袖,小声哭泣道:“女儿没事,您和姐姐才是亲母女,别生姐姐的气。”
“就你单纯。”
苏锦意有所指道:“在深宅里娇养着,毫无心机,被人算计了还在替她说话!”
“够了。”
老太君眼瞧着苏锦越说越不像话,起身打断道:“就这么决定了,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
苏锦扶着云柔柔,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云晚意一眼,转身离开。
云晚意对老太君行了个礼,也打算离开。
老太君却叫住她:“晚意,你且等等。”
“祖母有什么吩咐?”
云晚意声音低落,垂着眼眸问道。
老太君朝她走近了几步,狐疑道:“今日你不打招呼就去赵家,是怎么回事?”
“回祖母。”
云晚意视线落在老太君的团花缎袄上,照实话道:“早间柔柔去我院子,说赵家三小姐的及笄生日宴,递了请帖邀请云家嫡女。”
“我人生地不熟,谁也不认识,推脱不去,柔柔说我既然回来,便是唯一的嫡女,让我赶紧前去,免得去晚了怠慢人家。”
“我拗不过她,又担心耽搁时间会得罪赵家,只能带着双喜前去。”
老太君眉心紧蹙,心中那股怪异再度上涌——
明明云柔柔告诉他们,是云晚意听说赵知春举办生辰宴,想去见见世面。
上赶着求她弄了请帖混进去,还不让她告诉别人,她实在拦不住,只能让云晚意先去。
怎么到云晚意这儿,说辞完全相反?
老太君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道:“教习嬷嬷没告诉你,出门前要和你母亲,或者和我打招呼?”
“告诉了。”
云晚意惴惴不安道:“我出门前要去通报母亲,柔柔却说母亲身子不舒服还没起,她会帮我说的。”
“时间来不及,我便托她禀告您和母亲,难道,柔柔没说?”
她用力捏着夹袄下摆,身子紧绷。
那种从骨子里出来的小心谨慎和紧张不安,是装不出来的。
尤其是她身上的陈旧夹袄,明显不是云家之物,也不知道在赵家发生了什么,连衣裳都换了。
倘若云柔柔没说谎,是一片好心,应该告诉云晚意赵家和云家的恩怨,不可能还帮忙弄到邀请函,让她独自前去!
从赵家这件事也能推断出,云柔柔对金嬷嬷说的那番话,压根不是为云晚意好,而是要让云晚意陷入万劫不复!
这么想着,老太君竟被云柔柔的心思惊出一层冷汗。
她清楚没有今晚的事,不论她还是苏锦,肯定偏向相信云柔柔。
毕竟云柔柔在云家多年,她们也都了解,而云晚意乡下来的,本就不知规矩!
没想到,云柔柔似温柔懂事,背地里还有这幅心肠!
老太君越想,心中越是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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