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不但乱扑人,“醒”
来还变成个金鱼脑了。
谈梨捂着受害人的唇,自然等不到答案,苦思冥想没有结果后,酒醉状态的她完全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
“不管了,原因不不重要,”
她豪迈地摆了摆一直自由的那只手,然后指到她自己捂着秦隐的手背上,“这、这就是你那只口罩吧”
“”
秦隐对她没脾气也没办法,他索性倚进座椅里,懒撩起眼这个小弱智的独角戏。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今天要,要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谈梨学着巫婆嘿嘿嘿地笑了两三声,可惜醉意让她的笑拖得轻慢模糊。
她慢吞吞挪开手,露出一张不被遮挡的面庞。
在车窗外落进来的灯火映照下,那张脸上本就清隽立体的五官更被釉过一层淡淡光晕似的。
令人赞叹。
对着这张帅脸,谈梨沉默三秒,面无表情,把手捂回去――
“不可能这么帅,重来。”
秦隐“”
秦隐终于忍不住,他抬手握住女孩的手腕,把那只没安分过的手压回腿侧。
那冷淡声音压低了些,像威胁似的“小孩,你当你在开盲盒吗”
谈梨没挣动,也没反抗。
她的情绪好像突然就低落了。
近乎罕见地乖巧的,她就垂手坐在那人腿上,眼睫也一点点耷拉下去。
“你不能,不能长这样”
秦隐听见她的呢喃。
他从靠背前微微坐起,上身和女孩的距离拉近,平常冷淡的声音在夜色的醉意里被浸得仿佛温柔。
“你说什么”
“你不能长这样”
“为什么不能。”
“因为如果你长这样,那你就不是iar了。”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像失望也沮丧到极致,甚至带上一点隐约的发闷的哭腔,“我想梦见的是iar,不是你,我想梦见他,我好、好想他了。”
“”
明明最清楚,iar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但在这一刻,秦隐还是无法克制地嫉妒起女孩嘴里的那个名字。
他在这种对他来说最陌生的情绪里,慢慢低叹了声。
然后秦隐抬手。
女孩的手腕被握着,她的掌心轻轻覆到他唇前。
低哑的嗓音被压得模糊而磁性。
“我是。”
“”
女孩茫然地抬起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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