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的描述,孙杭只觉得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那是刚刚从圣徒三人身上吸收到的记忆碎片,只不过第一时间就已经被孙杭给强行封锁住了。
光是那个女孩的记忆碎片就已经弄得他有些精神恍惚了,这要是三个人的记忆片段同时涌上来,那种错乱感和迷失感对于孙杭的自我认知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孙杭原本“属于自己”
的记忆就少之又少,现在再加上一大堆来自别人、却又无比真实的记忆,这很容易就让他产生自我怀疑……
“我”
究竟是谁?孙杭?韩莹??“圣徒”
?还是某个信仰“太岁爷”
的邪教成员?
与其面对这种风险,孙杭宁可选择将这些记忆片段都封存起来……等到自我认知足够稳固之后,再进行接触。
“你们两个,还有,你们两个。”
孙杭又点了两个身形比较壮硕的信徒,“拿上工具,跟我下楼。”
……
这栋居民楼的背后,有着一块大约两百平的空地,这本来是小区内的绿化带,但由于工程的烂尾,别说绿植了,就连最基本的排水系统都没有做好,原本供人通行的小径早就被泥土所覆盖,孙杭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下雨天的时候这地方能变得多么狼藉。
“圣徒上次掘土的位置在哪里?”
孙杭问向两个女人。
两人不约而同地指向了空地正中的位置。
像这种廉价小区,地皮面积十分紧张,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也被压缩到了极致,这块被夹在两栋居民楼之间几乎照不到什么阳光,泥地的表面和两栋楼的墙根都覆盖上了一层厚薄不均的青苔,唯独两人指着的位置泥土表面很是干净,的确像是最近翻动过的样子。
“你们两个,把那儿的土去掘开。”
孙杭指挥起了另外两个拿着铁锹的男信徒。
“我……我们不敢啊……”
两名男信徒苦着脸摇头道,“只有圣徒大人能和太岁爷沟通,我们其他人都没那个本事,这万一要是触怒了太岁爷……恐怕、恐怕……”
“你们很害怕‘太岁’?”
孙杭问道。
不仅是这两个男人,边上两个女的也连连点头:“以前有个信徒,治好了病就想脱离教派,还威胁圣徒,说如果不让他走,他的家人就会立马去举报……”
“后来呢?”
“圣徒说让他走,他走出去没两步,就一脸惊恐地走了回来,然后自己推开窗,跳了出去……他就是在这片空地上摔死的。”
一名男信徒说道,“圣徒没让我们去收殓他的尸体……但到了第二天,尸体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就连血迹都没了。”
“是被‘太岁爷’给吃了……”
另一个男信徒小声说道,“圣徒说过……那叫‘献祭’。”
“所以,你们到底挖不挖?”
孙杭再一次问道。
“可是……”
“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是觉得‘太岁爷’更可怕,还是……我?”
两名男信徒顿时回想起了刚刚在楼上生的那些事情,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其中一人当即点头如捣蒜:“挖!
我们挖!
但是,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说。”
“要是‘太岁爷’生气了,您能不能保我们一命?”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