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其他学院的可能不知道她,她在我们戏影名?声可臭了,仗着?有钱骚扰导演班的林晚,听说把人家排练场地都抢了,害得人家现?在天天在教学楼排练。
我师兄就是林晚小?组的演员,亲口跟我说的。
」
「还抢人家排练场地?她怎么有脸!
」
「林晚不答应她,恼羞成怒了呗,我就不信她比赛中?途才报名?,水平能有多好。
不是花了钱的谁信啊。
」
「她家也没有多有钱吧?看着?就是普普通通富二代,能有这么大能耐?」
许黎明还在往下看,手?机却被一只还未干透的手?抽走,陆白天换了睡衣,头发还湿着?,将她手?机攥在掌心。
满眼都是担心。
“没事。”
许黎明笑得露出尖牙,“我就看看。”
她伸手?去?拿,陆白天却抱紧手?机不松,语气轻软:“别看了……”
哪怕铜墙铁壁都会有划痕,许黎明即使表现?得再无所谓再坦然,也不可能不受一点?影响。
陆白天这么觉得。
而且她总是这样风轻云淡的,好像什么都不会给?她留下伤口,什么都不会让她有所改变。
但?陆白天总觉得,那些东西不是没有伤害她,而是都被她藏进了某一处,细细密密攒着?,不看而已。
就像那个豆汁儿死去?时的,呜咽的夜晚。
看着?陆白天难得的坚持,许黎明只得放弃地说了句好吧,起身去?洗漱。
人们总是在担忧那些命定?好的,却喜乐未知的事物,但?当曾经担忧的日子稳步出现?在面前,又会觉得不过尔尔。
动?身去?往南浔的那一日,许黎明和所有普通的清晨一样起床洗漱,收拾行李,去?学校后门?坐校车,并没觉得像中?期检查时那样紧张。
或许因为戏剧节像正式的演出一样,有专门?的舞台督导,有专业的工作人员,不需要她操什么心。
也或许是因为,这次车上多了一个陆白天。
不过也有令她担忧的事情,那便是戏剧节的每一场表演都都会有赠票和少量的免费预约票,在戏剧节开始之前就已经宣传了参与?的剧目,观众可以自行选择感兴趣的剧目。
赠票会有一部分发给?参赛的学生,家属和朋友可以前往南浔观看演出。
许黎明并没有将赠票给?家人,但?薛怡和许昇都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票,薛怡还特意给?她打?了电话,欣喜地说会去?看她的话剧。
许黎明嗯嗯啊啊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心里却伴随着?奇怪的紧张,泛起了涟漪。
陆白天则将赠票给?了陆鸣知,已经很久不愿意出门?的女人,异常惊喜地收下了票,保证当日会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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