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听见他将那个字眼轻飘飘地说出便觉得难过,猛地背过身,也不愿意再看他,“你是这样打算的吗?”
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青年喘了口气,“那你的三个月之约呢,是不算数的吗?”
竟然说什么死不死的,明明那时候保证过会平安归来的,难不成只是嘴上说说骗他的吗?!
“你明知我那时所说句句真心。”
谈锦要被青年的逻辑气笑了,“我喜欢你,爱你,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献给你,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可你呢,你就这样赶来还不够,竟然还要……”
谈锦说不下去了,他又觉得话说得有些重,缓了缓语气,继续道:“你这次太冒失了,我很担心你。”
青年没答话,谈锦听见了小声的抽气声,“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这么快就嗓子不舒服了?果真被传染了吗?他伸手搭上青年的肩膀,才发现他瘦了不少,先前好不容易养起的一点肉都瘦没了。
谈锦一颗心立刻便软得一塌糊涂,他还念着青年一激动便要犯癔症的事,更觉得自己方才实在混账,两人隔了数月未见,互相惦念,竟然一见面就要吵架,实在荒唐。
“元清。”
谈锦转到青年面前,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的泪,他一伸手,一滴泪便顺着下巴砸在他的手心,沉得他几乎要托不住。
加上这次,谈锦总共也就见青年哭过两次,更别提上次还只是斜斜细雨,这次却是瓢泼大雨。
他当场便慌了,伸手去擦青年的眼泪,却总也擦不尽,口中一叠声地哄,什么“是我话说重了”
、“没有怪你”
、“怪也是怪我”
之类的话不要钱似得往外撒。
齐元清伸手按在胸口,那处在一抽一抽地绞痛,“我们两个多月没见面。”
他一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你知道我留在京城是安全的,可我呢,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想你安不安全,想你何时归来。”
“世事无常,你的那句平安归来是多么轻飘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攥着衣襟,又觉得喘不过气,连日来在城墙处无望的等待以及收到谈锦染疫消息时的无助与绝望再一次席卷而来,总也流不尽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咬着唇,将哽咽全部吞入腹中。
下一瞬,他被谈锦揽在怀中,抖得像是初生的羊羔,男人的手掌安抚似的滑过他的脊背,一个又一个安抚的吻落在他的发梢,他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
“是我不好。”
谈锦头一次听青年说这些,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但我承诺了平安归来是真的笃定我可以平安归来。”
他抚着青年的脊背,还想再说什么,木窗忽然被人叩了叩,张五徳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谈少爷,药煎好了,放窗台上了。”
“好。”
谈锦亲了亲青年的耳尖,“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等人慢慢点了头,他才把药拿进来,一同放在窗台上的还有一个手炉,被他一并拿进来了。
“给。”
谈锦将手炉塞进青年怀中,摸了摸碗璧,温度正好,应当是早就煎好晾了一会儿才送来的,“快趁热喝吧,凉了更苦。”
齐元清接过他手中的汤药,眼神往边上移了移,没瞧见糕点或是饴糖之类的,想到他那会儿疾言厉色的样子,又觉得委屈,眼泪都砸进汤碗里,又被他囫囵吞下了肚。
“太苦了,是不是?”
这药比青年平日里喝的养身汤药还要苦,他摸着青年柔顺的长发,又一点点蹭上青年终于止住泪的眼。
指腹处一片濡湿,谈锦一颗心也像是吸饱了水,酸酸涨涨的。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罗德发现自己进入了英雄无敌的世界中,身上绑定了游戏系统。杀戮变强,无尽的征战,血与火纷飞且看罗德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机遇,成为天下无双的亡灵法神。...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
主角是柳依儿王博刘思涵的小说名字叫我的绝品老师。故事讲述了柳依儿是一位高三老师。她的闺蜜王妍为了让弟弟王博认真复习,请求柳依儿收留他。虽然柳依儿有未婚夫正在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但她还是同意了王妍的请求。在与柳依儿同居的这段时间里,王博发现她平日里端庄典雅的形象只是装给学生看的。实际上,她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尽管柳依儿努力保持外表的清纯,但王博却能感知到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