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沈枫浒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他身经百战,对于敌我力量的判断已经是一种本能。
甚至,不能用对手二字来形容,对手尚可与之一战,而眼下他已经没得选择。
“你想做什么,直说吧,”
沈枫浒低声道,“你有什么条件,且先说来听听。”
宴云笺平静凝视他“一直以来,侯爷被鬼骑兵纠缠不休,可还能笑纳”
“你”
沈枫浒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什么意思鬼骑兵莫不是你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装神弄鬼你到底要做什么”
“是我。”
宴云笺点
点头,“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想时时刻刻提醒侯爷,莫忘了当年对大昭做下的历历恶行。”
沈枫浒目光一厉。
“呵你不是北羌人,你是乌昭和族人。”
这也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沈枫浒露出一个复杂的笑,挑眉道“你这点手笔,莫不是在跟本侯开玩笑吧恕我直言,你手下也没多少可用之人吧用一群乌合之众装神弄鬼,不过是吓唬吓唬本侯,连一点皮肉都未损伤,乌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宴云笺眸光微暗。
他的鄙夷不似作伪,大昭鬼骑兵,仅仅只是如此么。
本想诈上一诈,摸到张底牌却是空的。
“乌昭和族人”
沈枫浒的神色忌惮之余,又多了一层嫌恶,“原来这就是你要与我谈的私事。
你眼眸中的暗金色如此之纯,应当不仅仅只是有几分血统而已吧,你究竟是谁”
宴云笺勾了勾唇。
对方既没什么有用信息,他也懒得和他徒耗时间。
“我是谁。”
“侯爷忘了谁,也不该忘了我啊。”
宴云笺缓声道“您的儿子因火伤了眼睛,最后这罪归咎在一宫奴身上。
小满那日下着雨,侯爷怒气冲冲从奉元殿出来,将那罪奴一脚踢下宫阶,在暴雨里滚落十几阶才堪堪停住。”
“侯爷犹不解恨,抽刀欲砍,最后被人拦下,因不能血溅奉元殿前而作罢。”
沈枫浒脸色阴沉如水。
等全部听完,他再忍不住大怒“是你原来是你宴云笺”
怪不得他觉得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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