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将来,他反而不怎么担心。
她有学历也有经验,公募私募都能去,只要她想。
夜里,傅承林把姜锦年扛回家了。
他在浴室放水,招呼她来洗澡。
她走近,脱了衣服,谨慎地迈入浴池,双足雪白,姿态轻盈,使人联想起“步步生莲”
之类的词语。
热水将她泡得舒服,她倚靠着池壁,说“你帮我一下,我的腰围有没有变粗。”
傅承林从善如流。
他双手环住她,估测一番,水波就在他的指缝中流淌,他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仅没粗,还瘦了。”
姜锦年往后一顶“有个地方好像粗了。”
她扎入水面,游向旁边。
傅承林并不急着捉她。
他一派胜券在握,等她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姜锦年就重回他的怀抱,十分委婉地说“明天我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
傅承林抓起毛巾,上岸,引她走向一张躺椅。
她才刚坐好,他就勾着她的下巴,和她热烈地接吻,蒸汽肆意蔓延,两人身上都带着水珠,触碰抚摸时,手感更为滑腻。
傅承林向她报备“明天晚上我迟点儿回家。”
男人真有劣根性。
今夜他尝到了甜头,不用顾忌,更不用注意时间,就开始惦记着明晚份例。
他交待着行程安排“早晨八点,我和郑九钧他们去寺庙烧香。
下午开决策会,傍晚有一场聚餐,我尽量晚上十点前赶回来你可以在家休息,玩游戏,电视,做什么都行。”
他好忙好充实,姜锦年暗叹。
她不接话。
她翻身背对着他。
躺椅横截面狭窄,她快要掉下去了。
双腿更酸,那个地方也疼,她觉得明天休整完毕,后天必须去找工作。
倘若她赖着傅承林,衣食住行都要靠他,未免太可怕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很大啊。
傅承林一手抱住她“明早你要是能起床,跟我去寺庙上香,我们求个姻缘。”
姜锦年闷声道“你还信这个呀。”
“我不信,”
傅承林诚实地回答,“做这行的人,多少有些避讳,盼求好运。
新年许愿,年末还愿,是很多公司的惯例,我们得遵守。”
他可能是故意的。
说话时,气流拂过她的耳尖,唇角若有似无地轻碰,那不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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