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挚起床时,现自己的面色依旧不好,惨白如雪,看着就有一股子颓丧味儿。
他先将体面的衣服换上,装出好人家出身的样子,前去找客栈的老板娘借胭脂。
男子来借胭脂是很罕见的,但云挚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他实话实说,直接告诉老板娘今天要见个重要朋友,可自己面色不佳,想要加几分色彩。
老板娘看着他的假肢,知道他是受过刑的,顿生怜悯之心,这么好看的公子哥少了一只手,实在是太可惜了!
要知道在这临城,一分半点的小事就能动用肉刑。
这小哥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定不是那偷鸡摸狗之辈,如若不是偷盗和抢劫,那就是拐骗了哪家的良家女子。
可活了半辈子的老板娘知道,那些涉世未深的姑娘哪个不会对这种俊俏郎君动心啊?肯定是心甘情愿的!
可最终却是他一个人受刑,真是遭了大罪了。
老板娘不仅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胭脂,还亲自给他上妆,不多不少,刚好增添点血色,也看不出刻意粉饰的痕迹。
云挚很满意,满怀希冀地出门去了。
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先等在那里了。
那人一副书生模样,穿着素洁的锦缎,高贵而不华丽。
相比之下,云挚则有些太艳了,紫色的绣金外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贾先生!”
云挚叫了他一声,他只知道要叫他“贾先生”
,但他具体是什么官阶,是谁的麾下,他一概不知。
贾先生总是说他帮朝廷办事,可云挚知道,即便帮朝廷办事,也得有个山头。
他隶属哪个部门,效忠于哪位高官,他从来都不肯说。
那个人折起了手中的扇子,显得不慌不忙,却恰好赶在云挚说下一句话前先开了口:“今天是最后一次见你了。”
云挚一愣,停住了走向他的脚步:“最后一次?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的合作解除了,以后各行其路,互不相干。”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各行其路?是因为乾影天灯又落回乾影派手里了吗?云挚急着地说:“乾影天灯我还是有机会取回的……”
“不需要取回了。”
贾先生打断他说,“我们弄错了,我们在找的,不是乾影天灯。”
“弄错了?现在说弄错了!
怎么可能弄错呢!”
云挚举起他的假肢给他看,“乾影天灯的神迹显而易见,断我这只手的师弟今年才刚成为正式弟子,以他的实力绝对没有这个能耐!
都是结印以后的神力加持啊!”
“我不否认乾影天灯是神器,所以在一开始才以为它就是我们在找的东西。
但后来现……并不一样。”
“并不一样?并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找的神器是什么样的?”
贾先生不说话,这显然是云挚所不该知道的。
云挚还是不甘心,再次问他:“你们确定在找的不是乾影天灯吗?你们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是不是呢?”
“我是见过了才来的。”
云挚启程来东方后并不知道中原后来生的事情,贾先生耐着性子,将这一段空白填补上了。
在云尘掌门废除了结印制度后,乾影天灯就被送去了承香寺北堂保管。
现在没人需要争,需要抢了,因为只要支付一定的香火钱,就能面见天灯,尝试结印。
从江湖中人到普通百姓,承香寺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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