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十月,天气冷多了,沈绛换上夹袄外褂,坐上小轿去乾清宫伴驾。
这半个月来,康熙隔三差五就会召她去,算是除了郭络罗氏外第二得宠的后宫。
有了她之后,宫里对郭络罗氏的注意力就减少了,这不得不让沈绛怀疑,康熙对她的宠爱,是不是对郭络罗氏的保护。
自己竟然被人当成了救生圈?
沈绛很不满!
可是,再不满又能如何呢?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什么都做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坐在小轿里,沈绛轻叹。
走到一半时,听到轿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掀开帘子往外看,原来是下雪了。
下轿时,跟在她身边的人早有准备,给她披上羽缎。
今日不用在弘德殿侍膳,康熙在西暖阁内看书,见沈绛进来时身上还穿着羽缎,便问:“外头下雪了?”
沈绛把羽缎脱了交给太监,笑着说:“来时下起了雪粒子。”
她走到炭炉前,把手放在上面暖一暖。
康熙对她招招手,她走过去,他便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沈绛面上职业性的深情款款,柔顺的依了过去。
以前听过一句话,说康熙记得后宫女子的生辰,并非他对单个后宫女子有多深情,只因为他记得所有人的生辰,他只是记性好而已。
他此时对沈绛呵护备至,并非他有多爱她,他只是天生对人细心罢了。
二人静静地靠在一起,等沈绛的身体暖和起来,康熙便拉着她到书案边,说:“外头既然下了雪,不知你最先想起的是谁的赏雪诗,不如写一来。”
后宫女子通文墨的不多,沈绛辟开这条蹊径,这些日子与康熙聊聊诗词,倒也其乐融融。
沈绛听他此言,笑了笑说:“赏雪、雪景之诗太多了,我此时想起的,反倒不是那些大诗人大词人的诗词,却想起一无名氏的。”
康熙来了兴致,他自问博古通今,没人他不知道的诗词,这无名氏的诗是什么样的?
他催促沈绛:“那你写来,朕看看是不是读过。”
沈绛微微一笑,拿起笔在砚台里舔饱了墨汁,再澄心堂纸上提笔写下:“忽有故人心上过,回山河已入冬。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
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沈绛写了第一句康熙就知道,这诗他没读过,他博览群书,莫非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诗人吗?
康熙问道:“这是哪个朝代的无名诗人?”
沈绛放下笔说:“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这诗,”
没骗人,她是真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的,网上有好几个版本呢!
康熙仔细在脑海里搜索,生怕是自己漏掉了哪位无名氏的佳作,可是搜索了一圈现,仍然找不到这个人。
他又把这诗读了一遍,点点头说:“虽然文辞平淡,胜在情感真诚。”
沈绛撇了撇嘴,你这到底是夸还是贬啊!
康熙对着这诗出了会儿神,然后亲自用细砂吸了墨,把纸笺夹在一本书里。
“走,咱们去东暖阁进膳,你想吃什么?”
康熙拉着她的手,随口问道。
沈绛认真的回答:“想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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