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搁下担架,高呼戴绮思的名字。
她从对面的土丘那头探了个脸,似乎没有见我们,紧接着又消失在圆顶的土包之间。
此时虞子期已经汗流浃背,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愿再动弹。
我见不远处就是祭庙,就对虞子期说“歇五分钟,出了沟壑地基本就到了。
我先去前边喊戴绮思,这地方到处都是一个鬼样子,万一走散了反而耽误行程。”
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摆手让我快去快回。
我拿出匕首,顺手在沿途的土包上标了记号,以免回来的时候迷路,然后朝着戴绮思最后露脸的地方寻了过去。
我一边跑一边喊她的名字,无奈内城太过空旷,声音传到半空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我转了好几道横沟,始终没有找到戴绮思的身影。
我低头又了一眼自己刻在土包上的记号,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从我离开虞子期他们开始到现在,我一路已经做了不下二十个记号,算算距离,早就超过了戴绮思最后出现的地方。
十几分钟过去了,难道她始终没有回头,没有发现跟我们几个走失了吗我急忙登上土包,站在高处瞭望,一望无际的沟壑地里堆满了半人高的球形土包,手电能照到的范围内,视野被挡住了大半。
我再次高呼戴绮思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我有些慌神,但随即想起入城前我们定过一份详细的计划应对走失。
我掏出微缩地图,急忙寻找最近的集合点,发现正是不远处的祭庙。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决定先和虞子期他们会合,把老揣抬进尖塔庙里再说。
依戴绮思的身手,说不定已经在前边等着我们了。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跳下了土包,打算回去找人。
就在我转身之际,眼角忽然瞥到一抹血红色的身影。
我吓得差点停止了呼吸,“唰”
地回过头去四下寻找。
可周围漆黑静谧,刚才的人影就像我脑海中的幻觉一样
,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就近蹲在一处土包下,极力回忆自己刚才到的人影,可他移动的速度实在太快,就像一块血红色的破抹布忽然从眼前飘过,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提清他的模样。
我举起手电四下打量,始终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低头去找土包上的路标,可这一低头不要紧,我赫然见一双血红的脚印,清晰地出现在我刚才所站的地方。
这下我根本顾不上检查,扭头就跑,沿着事先刻好的标记一路狂奔,连回头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古城,为什么总有各种各样的血印出现在我们周围。
是人,是鬼他们想要表达什么黑暗中我被恐惧包围着,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些问题,一心想着摆脱这股挥之不去的阴霾。
我一口气蹿出老远,到后来已经顾不上去找土包上的记号了,全凭印象在逃。
绕了一阵儿总算见了挂在担架上的探照灯。
虞子期蹲在老揣身边,两人都低着头。
“虞子期”
我挥舞着手电跨过脚下的横沟跑上前去,走近了才见他俩都紧闭着双眼,呈蜷缩的姿势,一个蹲着一个躺着,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虞子期”
我又喊了一声,这次离两人更近了。
虞子期听见有人喊他
的名字,微微抖了一下,手中紧握着手电,猛地睁开了眼睛。
“操你跑哪儿去了”
虞子期说着跳了起来,他往前迈了小半步,随即又把脚缩了回去,紧贴着担架对我说,“你别过来,先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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