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年男人还没冲到两人跟前,就直接瘫倒在地,两条大腿上各插着一根银针,他甚至都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出的手,中针之后,双腿麻木,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现两条胳膊上也各插着一根银针。
“哎!
你看看我扎兔子的药,明显管用,三师兄非说量小了跟不用没什么区别,他明显是欺负我小,糊弄我。”
“老三也是怕你用的量小,给别人有反击的机会”
“可三师兄抓的兔子,每次吃之前都要先吃他配的解药”
“老三这个人就是太…稳健…”
中年男人在晕倒前只听到了这几句话……
夜间,在一个荒废的院子里,杨陌正在给两位师兄师姐说刚问出的口供,
此人是户部给事中的何言良家臣,名为何忠武,下午奉了他家主之命,来监视杨岸三人,无论他们三人干了什么都要汇报,并且着重说了,看看是不是少了人或者是有人去药堂买药了。
“如此看来,这个何言良一定和今天毒针的事情有关,甚至就是他指使人干的,否则怎么会让家臣着重盯着咱们去药堂的事?”
杨岸道。
“这个何忠武说,今日下午他才接到的指令,可是上午我们才在督察院与康延年见过面,何忠武下午就接到指令,来监视我们,更巧的是我们也是下午就现了要置我于死地的毒针,这说明督查院有内奸,而且他何忠武可能就是来看毒针的效果的,毕竟做好了陷阱,不看收成的人可不多,我觉得咱们还是把他交给督察院,看看他康延年能查到哪一步,毕竟这种牵扯到官员的事,除非遇到正主,咱们一杀就走,在此之前还是不要跟当官的死磕的好”
杨陌道。
看着欲言又止的李瓶儿,杨陌补充道:“对了,我问了在当年的旧案当中,何言良的参与程度,这个何忠武却明确的说何言良没有参与,他是家臣,应该不会不知道一点风声,我给他灌了离魂散,他不会说谎。”
接下来杨陌和李瓶儿守着荒院,杨岸去了督察院一趟,让督查院的人把何忠武接走。
接下来几天,杨岸杨陌李瓶儿三人轮流盯着何言良的家,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唯一的线索处有所突破,结果却风平浪静。
杨陌数着豆子:“其实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有问题,一个给事中这个官可不小,家臣不见了,却不声张,还表现的这么平静,这是在掩盖什么,他的家臣很多么?既然他如此关心这个陈年旧案,说他没参与,打死我都不信,只能说他做的很隐蔽,连他自己的家臣都瞒住了”
“你不要数豆子了,怎么什么都喜欢跟师父学,师父数豆子是数着吃着,你光数不吃,就这几个破豆子都快被你盘出浆了”
李瓶儿实在看不得杨陌这般装作少年老成的做派。
“我就是觉得师父数豆子的样子,真的很有高人风范,不过数豆子真的能让心静下来,咦!
难道师父数豆子也是因为心不静么?”
杨陌狡辩
“师父心不静也是让你们几个气的,他老人家说了多少次想含饴弄孙,结果从大师兄到你杨小六没有一个要成亲的”
李瓶儿狂开地图炮。
“我才十七,最小,哪有兄长没成亲,作为弟弟的先成亲的,于理不合啊,师父生气也是气他们几个,特别是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快三十的人了,真是的!”
杨陌祸水东引。
“咳…咳,这个我也是在等大师兄,毕竟他是老大”
杨岸决定跟随杨陌一起祸水东引。
“哼!
没一个让师父省心的”
李瓶儿此刻觉得自己无比高大,不再是那个在查案中一点帮助都没有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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