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总督大人扣了我一两半的银子,就只剩一两半,我怎么跟娘子交代啊!”
“总督大人为什么扣你银子?是不是又闯祸了你?”
肖宴难以启齿,哀求道:“这你就别问了,我自己有半两,还差一两,你就帮帮我吧。”
看他着急的样子,肖克岚无奈慢慢弯下腰,手伸进靴子里翻找。
“到底什么事不能说?还有你就不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何况侄媳妇平日还在帮人看诊,没了这一两半,还怕家里揭不开锅啊?”
肖宴直言道:“那怎么行?养家是我身为男儿的责任,娘子真的钱那也是给她自己添衣买点心用的,我可不花那个窝囊钱。”
话音一落,看到肖克岚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块碎银。
肖宴笑嘻嘻地伸手,“谢谢四叔啊!”
谁知肖克岚立马又弯下腰把银子塞进靴子里,跺了跺脚。
肖宴一头雾水,“四叔你什么意思啊?”
肖克岚显然是被他刚才那句话气到了,面色严肃说道:“别找我,我没银子。”
“没银子?那刚刚是什么?”
“是石头。”
“不是,你不帮我我找谁去?”
“找载明去,他有。”
“他去徽州游玩还没回来。”
“那我不管,你爱找谁找谁,别找我!”
……
城北郊外。
罗家村近日夜里有流寇下山作乱,看这作风不像是义贤庄干的,想必只是一群小啰啰,东方晔派王文瀚带一队人抓人。
王文瀚等人在进村必经之处附近隐蔽起来,蹲了两天一夜,终于把人等到了。
这伙人是依附着义贤庄的盘古寨,义贤庄的人一向只劫皇车和富商官宦,偶尔闲来无事给北营的将士找找麻烦,但不曾欺压无辜村民。
义贤庄贼和副庄主虽都是二十上下的年纪,但武功盖世,无人能敌。
尤其副庄主江浔不知从哪里学的来的邪门剑法,杀人不眨眼,不论是哪一路人,光听到此人的名字便会后背凉。
正是秋收尾,在此之前盘古寨的人到这儿搜刮了两次,都全身而退回去,这次在夜色下大摇大摆的提刀进村。
四更鸡鸣时,村民们这时候睡得正香。
王文瀚等人蹲在路边草丛里,眼看贼人要进村了,确认只是盘古寨那帮人,立马动手。
许是前两次都能得逞,这帮人放松了警惕,这里离坪山又不远,来了十二三个人,还一路笑哈哈的。
当四方草丛里的身影窜出,立马警惕起来。
北营中士兵管用长枪为武器,但这次他们藏身在草丛里,怕带着枪容易暴露,每人只随身配了一把匕。
一场打斗展开来,匕虽然携带方便,始终不能与刀枪持久抗衡。
王文瀚在人群里几个翻身,到了贼面前,三个回合夺下枪。
有了刀枪,很快将这帮贼人拿下,清点人数后,现少了一个。
前前后后都没现人逃走,难道是方才天太黑数错了?
王文瀚望了望四周静谧无声的稻田和草丛,没现可疑之处,把人押回营。
天还没亮,从罗家村到城北大营,路经万亩林西南角的一片林子,过了这一片,就能看到军营的火光了。
王文瀚提着枪走在前头,不敢有半分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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