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阳说到这里一滞,过去那些糟糕的经历像被破开了一道闸口,在这一刻泄了洪。
汹涌地,席卷着,将他淹没。
他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崩塌溃散,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你们才恶心你们才恶心呜呜呜”
对面的队长还算明白人,拉了一下余水,“够了,既然是认识的人,何必揭短”
余水的气势这才弱了一截,却依然嘴硬,“我又没做错,他假扮成女的,骗简队长感情,我揭穿怎么了”
我们这边的队员本来还因为余水的恶语相向而气势汹汹,听到这里蓦地一静。
有几个老社员大着胆子去简祁怆,却见后者低着头,楞楞地直立在原地。
头发遮了半边脸,不出情绪。
余水见我们这边的队员没有出声,便大着胆子得寸进尺,“甄阳,你本来就恶心,你”
我实在听不下去,拳头捏得咯咯响。
什么球队的规则,统统放他娘的狗屁
我脚步一抬正要冲上去给他一顿社会主义毒打,却有人比我更快。
我只到一个人影从旁边冲出去,余水惊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被拽着衣领提起来,脚尖都离了地
对面的人惊呆了我们这边的人也惊呆了。
简祁怆的手背上一根根青筋鼓胀,他攥着余水的领口,指节用力到发白。
一头卷毛还是汗湿的,搭在额前,遮住了眼睛,却有凶戾的眸光从发丝间透出,
“啰嗦。”
余水的嘴张了张,他的脚悬在空中蹬了两下,喘不过气,“简简队长”
简祁怆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
“他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他也轮不到你来欺负他喜欢什么,扮成什么样子,想怎么瞒我,都是他的事”
简祁怆的肩平直,背宽广,身影笼着融融的场灯灯光,有一瞬间我竟觉得他真就像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他站在甄阳面前,挡去所有风雨。
简祁怆的表态就像是一种信号,他用言行告诉在场所有人不管甄阳是谁,他都护着。
对面的队长见状,连忙过来打圆场,
“怆哥,算了吧,算了,余水,跟甄阳同学道个歉。”
“我凭什么咳咳咳”
“你也没资格道歉,”
简祁怆松开余水,后者一个趔趄跌在地上。
简祁怆的影子覆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乐色。”
甄阳早在简祁怆冲上去拽余水的衣领时,就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大颗的泪珠从他眼眶里滚落,顺着脸颊滑下,砸在塑料地板上,啪嗒啪嗒地,碎成一瓣瓣泪花。
特别是当简祁怆说,“他喜欢什么,扮成什么样子,想怎么瞒我,都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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