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正是她的本意?”
安阳大惊:“你是说,她可能并不想让太子活得安稳?”
“试想一下,若你是叛党,你希望太子安然无恙吗?”
说得也是,若她是叛军,巴不得皇室死绝了才好,安阳担心太子会不会有危险。
不过谢启光觉得,他们现下应不会明目张胆地刺杀皇子,但这事不得不防。
安阳看着他,狡黠地说道:“你同我说这些,莫不是想知道这太子和叶翎与玉娘的关系?你查不到?”
“不是查不到,是无从下手,你作为女子,所思所想应是与她们有些相似之处,以你看来,她们是会打何主意?”
安阳想了想,若她是叶翎或玉娘,现下不能直接将太子杀掉,那就找到把柄拿捏住他,那这个假舆图就是个好筹码。
若叶翎先以自己为饵,让太子喜欢上她,而后现他的秘密进以要挟,两人再同流合污,这下不管如何,他们都无法再独善其身。
那皇后生辰那日,太子的眼神也就合理了,他对着叶翎那躲闪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些恐惧,但又无可奈何。
这种猜想,谢启光也有些认同,不过这种事没法查,现下能做的也只是多加防范。
转日,杜鹃一大早便等在富贵坊门口,她今日换了身男装,为行动方便,特意着了短衫,果然在寅时末,周立元骑马而来。
杜鹃见状,也从后院牵了匹马出来,随后两人直奔城外。
赶到朱雀山时,天还未全亮,走到山谷入口,便没有路了,他们需要步行进入。
约莫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周立元的人早已在一处山石下等候,再过一会儿,那婆子便会出门,到时可以潜入院内一探究竟。
辰时中,采买的婆子终于离开,今天她比以往要走得晚,临走时,她会将大门上锁,随后覆上几枝树枝,用来遮挡入口。
院子的围墙过高,带着杜鹃多有不便,于是他们打算撬开门锁,从大门进入。
周立元的人显然已熟悉小院布局,他们轻松躲过婢女视线,迅来到孩子屋外,轻轻推开窗子,可以看到那孩子正捧着一本书努力地背着。
属下朝杜鹃使了个眼色,杜鹃立刻上前,就着窗户缝隙,看清孩子面容,随后向周立元点了点头。
几人不敢耽搁,又从原路返回。
待出了山谷,周立元便和杜鹃说道,这处院落位置隐蔽,四周防护过于高大,且山谷地势并不平坦,出了山谷还有溪水阻隔。
种种条件加在一起,并不适合营救,更何况孩子年纪太小,若逃跑时出一丝声响,便会引起注意。
杜鹃听后也点头赞同,但对方只给她三个月时间让她除掉谢启光和周立元,眼看这已快过去一月,时间不等人。
周立元让杜鹃暂且回去,他会再想想办法,他保证会把孩子平安带回。
九月下旬,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自杜鹃去往朱雀山已过了三日。
此刻,安阳正捧着杯热茶,围着暖炉,听她讲着那日的情形。
安阳深知她爱子心切,虽困难重重,但周立元既已保证,那便安心等着就好,周立元此人很是可靠。
听她这般说,杜鹃心里总算得到些许安慰,不管结果怎样,她都能接受。
安阳说起叶翎,询问杜鹃,可知此女子来到京城后都做了何事?
杜鹃想了想,说起叶翎是去年二月时节来的京城,但直到三月底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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