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候的戒指。
他失忆了,也没有取下来。
“你的学校,是商华大学?”
傅琅没想到会看见自己母校的名字。
又忽然想起池徽那句。
暗恋了整整四年。
那么池遥在商华大学,应该不是巧合。
“是。”
池遥没想到他把这个也忘了,“商业管理专业的。”
傅琅有些意外,嗯了一声,“喝完了记得刷牙,帮你请了两天假,明天在家休息。”
他话音稍顿,看着池遥。
“怎么了?”
池遥歪歪脑袋。
傅琅瞳孔划过淡淡笑意,忽然很想看看,接下来小可怜的反应是不是和自己预料的一样。
“需要擦药,医生嘱咐,还需要吃消炎的,如果痛,还有止……”
“我、我知道了!”
池遥一口气喝光温牛奶,慌慌张张起身。
害羞的眼睛红,还跑去厨房把牛奶杯洗了。
等出来,现傅琅竟然似笑非笑注视自己,顿时脸上热度更甚。
“晚安!”
喊口号似的。
池遥不等他回应,急急忙忙两步并做一步上楼去。
回到卧室,少年羞到就差头顶冒烟,眼睛朦胧,泛着水光。
床头柜果然放了几盒药。
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池遥捏着药膏,做了三分钟心理建设,等到面上温度降下去些,走进浴室。
约摸十分钟出来,这次脸颊连带脖颈都红透了,可怜巴巴呜咽一声,扑在床上。
“过分……”
脚踝,竟然有指痕!
本就脸皮薄,这下池遥扯起被子把自己卷成个蛹,躲里面一个人慢慢羞去了。
翌日,池遥在被蛹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