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方远,是个东北人。
小的时候我就被别人叫做野孩子,原因无他,主要是因为小的时候我父母离婚,我便被我母亲送到了外婆家。
八岁的时候我就去了外婆家,一直到大学毕业二十二岁,每年寒暑假我都会回外婆家,对我来说这里更像我的家,父母那里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偶尔去住几天。
我姥爷姥姥对我极好,我姥爷甚至好的让我做他的关门弟子他是个半吊子道士,写得一手的好毛笔字,跟前的村子都晓得他的名字柳汉卿,凡是家里有小孩被吓丢了魂,白事什么的都会找他帮忙处理,一般就收人家一块钱两块钱,这是个规矩,无论哪里的阴阳先生,给人家办了事都要收点钱。
小的时候我就常常跟着他跑活,每次他都教我一点东西。
说跑活可能有点不太准确,在我看来他完全就是在给人家帮忙,要不是有这条规矩在,我估计他连钱都不会要。
就这样,小的时候我一边上学,一边跟他学习他的“看家本事”
,慢慢的对这个也起了兴趣,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我怕我妈会说我姥爷带坏我,便撒谎说是因为你们俩离婚,我学习成绩才会下降的,每次我妈听到这个都哑火,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离婚对我妈的伤害有多大。
后来我长大了,上了大学,也把我老爷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我姥爷和姥姥岁数也大了,我也就不得不离开了那片我心爱的小屯子。
大学生活对我来说其实有点单调,因为是理科学校,女孩子少的一批,八个宿舍楼其中七个是男生宿舍,住的满满登登,唯一剩下的女生公寓还没住满。
没有甜甜的恋爱,有的只是和室友兄弟们喝酒吹牛比,那段时间我挺开心的,也暂时忘了自己是榆树村老柳头关门弟子的身份。
后来我姥爷和我姥姥相继去世,都是喜丧,寿终正寝,在我们这有一个说法,老人去世之后如果短时间内尸体还是软的,那就证明死者生前做了不少的好事,相反,要是尸体直接就硬了,就说明这个人生前做人不地道。
我姥爷姥姥的尸体都是软的,两位老人的白事都是我主持的,屯子里的人都说,这孩子算是继承了他姥爷的衣钵,他们开玩笑叫我小先生,我也就受了,毕竟那个时候我就预想到以后屯子里在有什么事,可能就得我上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
我姥爷走在了我姥姥的后面,也就半年的时间,老头死的时候是腊月,东北最最冷的时候。
处理完二老的后事,我就离开了屯子,重新回到长春上学,又过了一年,到了我姥爷烧周年的时候,我就跟学校请了假,回去准备给我姥爷烧周年。
我的母亲和两个舅舅都在外地上班,平常很忙,我离老家最近,所以每年的周年我会回来烧,我姥姥姥爷的房子也都是我来管着,平常回去了就在哪里住。
可是腊月的时候东北的天气冷得能冻掉人的下巴,屋子里的火炕要是长时间不烧根本住不了人,还好我姥爷活着的时候在村子里德高望重,每次冬天回来的时候屯子里的村民都会一个接着一个过来邀请我去他们家住,我们俩这是借了老爷子的人情。
我们俩经常去住的是老阮家,屯子里面老阮头和我姥爷的关系最铁,两个人年轻时一起上山打过狼,说是过命的交情都不过。
老阮头也是看着我母亲和两个舅舅长大的,我母亲和两位舅舅和他的关系也很不错。
老阮头全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平常屯子里的人都叫他老阮头,我们这些小辈在背后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当然了,在人家面前我肯定是不敢这么叫的,他比我姥爷小了两岁,所以我得叫他二姥爷。
每次回来的时候他都会提前把屋子收拾好,不管春夏秋冬,除了冬天我会在人家这借宿,其他的季节我都会自己收拾好屋子。
这次回来的时候我看着老阮头有些愁容满面,心里想着别是他遇到了什么事吧?便开口问了他怎么回事。
老阮头抽着烟袋,看了我一眼,把烟袋里面都着的差不多的烟灰全部倒掉,在炕沿上敲得很响。
“小方啊,你姥爷生前是不是得罪过哪里的出马弟子啊?或者说有没有得罪过山里面哪位大仙?”
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姥爷为人善良的很。
善良到什么程度?一般捉鬼都有以下几种处理方式,要么就是劝他别再作恶,把他送走,要么就是直接封住,摩一下鬼魂的戾气,再把它送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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