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湫欢叫起来,道:“阴姐姐,咱们也来放纸鸢。
兰儿,你去把车内的纸鸢拿来。”
“我也从家中带了纸鸢来,大哥在上面画了只鹰。”
阴慧珍笑道。
纸鸢拿来,杨湫看到阴慧珍的纸鸢撅起了嘴,来到杨安玄身边道:“哥,阴姐姐的纸鸢真好看,你也帮我画一只吧。”
杨湫的纸鸢是只蝴蝶,是杨安玄在街上买的,比起老鹰来少了几分气势。
杨安玄的画工远逊于阴敦,不过他想到纸鸢到了五代后叫风筝,因后唐李邺在纸鸢头上装上竹笛,微风吹动,嗡嗡作响,有如筝声。
前世曾替女儿做过竹哨,杨安玄让仆人找来小指粗细的细竹,前端斜切,斜面下部开口,往开口处塞入竹叶,然后用细线绑在纸鸢头部。
完成后将纸鸢递给杨湫,杨安玄笑道:“放起来,哥给你做的纸鸢可会弹筝。”
杨湫将信将疑,和阴慧珍一起放飞纸鸢。
蝴蝶纸鸢在空中发出“嘘嘘”
的哨响,分外清脆。
湫儿“格格”
的笑声伴着哨声一路飞跑,阴慧珍投来羡慕的眼光。
杨安玄替她也做了一个竹哨,绑在老鹰的头上,哨声在蓝天下飞洒着快乐。
阴敦看着妹子奔跑着、欢笑着,轻声像在自语,道:“珍儿端庄娴雅,善解人意,实是世间少有的好女子……”
要不是杨安玄知道阴家的打算,还以为阴敦想把妹子嫁给自己,自己对阴慧珍也满是怜惜,可是她的命运已定,到了现在怕是连阴老爷子也难以改变。
看着阴慧珍,杨安玄想起了四妹杨漓,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子性情与阴慧珍差不多,同样温婉贤淑,对自己谈不上亲近,却还恭敬,不似杨安远浑身像长满了刺,动不动就要朝自己扎上一下。
杨湫和阴慧珍跑累了,走过来歇息,两张红扑扑的小脸挂着汗滴,像带露的花瓣。
杨安玄掏出丝巾替妹子擦拭汗水,突然想到眼前的安宁很快就会破灭。
按照历史的轨迹,杨家几年之后便会家破人亡,湫儿会流落何方,娘到时能否幸存,自己又会如何收场
打了个寒颤,杨安玄目光坚毅起来,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坐视家破人亡,定要守护家人平安。
与天相争、与命相抗,方为人雄,方不负穿越此生。
空中“嘘嘘”
作响的纸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阴慧珍和杨湫粉妆玉琢,杨安玄和阴敦俊朗不凡,一望便是世家子弟出游,不少仕女故意从两人身旁经过,摇曳生姿,脉脉回望。
美景、美人,赏心悦目。
阴敦命人铺好毡席,摆上吃食,与杨安玄相对而饮。
阴慧珍和杨湫吃了点东西,又跑去放纸鸢。
阴敦笑道:“如此美景,安玄可有诗兴”
“诗兴没有,酒兴倒有。
阴兄,满饮此杯。”
杨安玄举杯道。
阴敦知道杨安玄的酒量,三个自己也不见得喝得过他,忙道:“仅此一杯,以后各自尽兴。”
一杯酒下肚,杨安玄雅兴大发,笑道:“春饮宜庭,夏饮方宜郊,今日饮酒之地不合时宜也。”
阴敦听得有趣,道:“既有春饮、夏饮,秋饮、冬饮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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