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你怕是忘记了。”
他撩起眼皮看了老管家一眼,狭长冷淡的眼底尽是深沉墨色,仿似要把人吸进去,望不到底。
“六年前我受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语气虚无缥缈,轻飘飘地落在宋今禾的心上却像是一把重锤,将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内心砸个稀巴烂。
“再说。”
祁颂声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名贵的花瓶旁,墨绿色眼眸此刻灰暗无比,扭头望向宋今禾淡漠开口:“宋今禾,我已经给你很多次机会了。”
“做错事情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对吗?宝贝。”
说完这句话,祁颂声就径直走向房间头也不回,老管家十分抱歉的对宋今禾摇头,随后挥手。
一直等在暗处的保镖见状便将母子三人带到地下室中,宋今禾此时已经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紧紧包裹住女儿的伤口。
像只凶狠的母狼一般打掉保镖的手,随后终于崩溃的跑到祁颂声身边,膝盖利落下跪,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出碰的一声。
为了防止后面再出现什么纰漏,管家让人带过来一支镇定剂当着宋深深的面怜悯地开口:“抱歉小少爷,睡吧。”
“睡一觉起来一切事情就解决好了,睡吧。”
小男孩开始剧烈挣扎,但是被保镖死死按住的他随着药水的注入最终还是抵不过意识的沉沦,软趴趴的趴在保镖肩膀上。
“刘管家,这怎么办?”
从未抱过孩子的保镖结结巴巴开口,身体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刘伯往祁颂声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夫人还是跪在地上求少爷为小小姐请个医生救救她的命。
“祁颂声,我错了,我再也不逃跑了。”
宋今禾抓着祁颂声的手开始哀求他,鲜红的血液在两个人的连接处交融染色。
像是诡异的红线,将两个人此刻的不对等关系紧紧相连,不可逾矩却又无法分割。
“求求你,救救蓁蓁。”
女人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态,五官都因为情绪激动扭曲在一起,头乱糟糟的,整个人像是刚刚从血海中爬出来的不知名生物一样脆弱却可怖。
“我真的不能失去她,我错了祁颂声。”
但是即使她怎样低声下去,男人也不为所动,垂眸盯着她和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你知道吗宝贝,现在你的女儿这幅模样真像条苟延馋喘的狗。”
“就像六年前的我一样,哦,不对,甚至不如我。”
“你就在地下室珍惜你和你女儿的最后一段时间吧,万一她就死了呢?”
“你要记住,就算你的女儿死了,那也是因为你的错误举动导致的。”
男人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宋今禾的妄想,但是她并不能真的将男人的话当真,于是她开始磕头。
一下一下又一下,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麻木的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祁颂声漫不经心的声音:“你后悔今天夜里逃跑了吗?”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浮木,茫然的宋今禾眼底突然爆出炽热的光芒,同时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整个人娇弱无比。
六年前,祁颂声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幅模样。
但是这次她却要失望了,男人兴致颇为高涨的说:“晚了。”
。
同时不耐烦的对还在原地站着的刘伯说:“把他们带进去,任何人不能开门!
也不许求情!”
剩下的时间宋今禾已经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木然地被保镖拖进去,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突然一阵疼痛。
倚靠在地下室的墙上,宋今禾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有小腿处传来的压迫感和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女儿让她感到两个孩子还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
麻木的她不知为何流不出眼泪,只是伸出手开始拍女儿的脊背,嘴里慢慢哼着两个小孩子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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