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霁立刻露出一副“那当然啦”
的得意表情,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
沈青略一思索,觉得还是要先和连叶聊一聊。
他和连叶接触不多,不知道他是啥样性格的人,要拉他一把,也得先看看连叶自身怎么样才行。
他朝连叶走过去,连叶下意识就想跑,可又想起自己的卖身契已经在沈青手上了,爹娘都收了人家银子了,还能跑到哪儿去?便硬生生顿住脚,低着头等候落。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沈青的声音在这腊月寒冬里竟还掺杂着一丝暖意,连叶听见沈青说:“之前听藕哥儿和连二婶说你可怜,我夫君才顺势把你买下来的。
你想进我们家做妾是不可能的,这签的也是卖身契,不是买妾的文书。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去县城的铺子做活儿,干上几年挣个管事,之后要嫁人,要领了身契自己过日子都随你。
不过这样,你就得和你那对爹娘彻底撇开关系。
你要是不愿意……”
沈青蹙了蹙眉,要是连叶是个拎不清的,他就先把人放在连二婶家住几天,再给他找个好点的人家,也算仁至义尽了。
就是住在连二婶家这两天,恐怕会给连二婶惹上一点麻烦。
幸好,他话还没说完,连叶已经哭着给他跪下了:“我愿意,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愿意,青哥儿你把我送走吧,你不说我也不想再跟他们扯上半点关系了!”
他撩开自己的衣袖,腊月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袄子,手指尖都冻成了青紫色,然而这些青紫却比不得他胳膊上的半点,那一道一道像是拿藤条抽的,黑紫色的血痕一道叠着一道:“我娘自从分家之后……一不顺心就那我出气。
现在对连宝也没那么好了,连宝就老是哭。
哭得她烦了,还是打我……我没想着给你汉子做妾,他们打我打得实在受不了了,我想着在哪儿不是个死……”
连叶哭道。
王氏从前自以为多生了小子,是老连家的大功臣,抱着连
宝炫耀个没完。
可连家分了家,老两口跟着老二家的走了,也没多分给她家产,她这才意识到,所谓多生小子有大功,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或者说再真金白银的对比下,小子不小子的也不算什么。
巨大的落差之下,她对连宝也没那么上心了。
可这孩子之前被王氏惯得不像样子,一不顺心就哭闹不止,把王氏哭烦了,还是拿连叶撒气。
连叶抽抽噎噎的说着,沈青连忙把他扶起来,手碰到连叶的胳膊,连叶又是一阵哆嗦。
这就是孩子生多了,别说父母之爱了,大户人家待下人也没这么狠的。
沈青叹了一口气,拉着他去了隔壁作坊。
今天连藕成亲,许多人吃多了酒在这边醒酒歇脚。
沈青在人群了搜寻了几眼,找到了铁山哥:“能不能劳烦铁山哥,一会儿驾车把连叶拉到我城里的铺子去?交给如意就行,让她安排着给找
个地方住,养两天就在铺子里和牡丹他们一起上工。”
铁山打了个嗝。
燕子婶和苗禾香关系不差,他从小待沈青、连藕几个弟弟虽算不上特别亲近——毕竟是几个小哥儿,玩不到一处去,但也都挺不错的。
今天连藕的好日子,庙前村的商户们憋着坏灌明何酒,是连实和铁山哥在前头帮着挡,这会儿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大着舌头道:“交、交给我。”
连实早倒在旁边,睡得四仰八叉。
沈青:“……”
倒也没有那么放心了。
正说着,几个婶子端来一锅醒酒汤,撸起袖子就给几人挨个儿灌了一碗,又对沈青笑道:“青哥儿不急就等等,现在天还早,让他们睡上一个时辰就好了。”
也有那听了些消息,瞧着沈青和连叶十分好奇,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这不是贵人把连叶买了下来……”
沈青一眼扫过去,说话的人顿时哑了,不敢吭声了。
“这不是那两口子作孽吗?好人家谁逼着自家哥儿给人做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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