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候在一旁为她吊针,随时随地观察老夫人的情况。
明惊玉整个人处于虚脱状态,她扶着墙面缓缓走了进去,酸涩的瞳孔将视线拉长,深深凝望灵堂上小五高悬的照片。
很多许久前的画面从她眼前晃过。
脑海中全是小五痞帅的模样,和阳光般地笑容。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在四九城见到小五,痞笑着跟她打招呼,自来熟的喊她四嫂嫂,说自己是家里的颜值担当。
后来,他帮她揍人,霸气地说,只要有他谢壹谁都不可以期待他。
还说:‘以后我谢小五就是你的枪手,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想打谁就打谁。
’
她和谢倾牧新婚第一晚,他用小石子砸的窗户,引她下楼。
坐在树上给她弹吉他,那张俊逸又透着几分痞意的脸上总挂着阳光般地笑。
他还给宝宝准备了许多玩具。
等等——
都在她脑子里挥霍不去。
他那么鲜活的一个人。
仿佛昨天还在她跟前喊她四嫂。
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明惊玉在人群中,在灵堂的最后面,身体瘫软无力在原地摇晃不定。
谢倾牧忙碌着招待来往吊唁的人,一只手横在了她的身后,稳住她的身型。
他看她的眼底都是心疼,他明白,明惊玉心里很难过。
他的窈窈是最重情谊的人,只要又本事走进她心里的人,她都会不顾一切的对他们好。
她跟小五的感情最为深厚,在窈窈心里早已经把小五很重的亲人,不亚于兄弟。
明惊玉摆了摆手,让谢倾牧去忙他的,她必须振作起来,谢家如今一团糟,她不能倒下,“我没事。
不用管我,我去看看奶奶。”
明惊玉忍了忍泪水,低声说。
奶奶刚才昏倒,情况很危急,谢昀景跟着上了楼,她不放心情况。
谢倾牧凝视明惊玉的背影好一阵,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灵堂,他才回过神来。
许家是有意瞒着婵婵的,可是这么大的事,又怎么瞒得住,小五的棺椁到灵堂不久。
婵婵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谢园。
她不管不顾地扑向谢小五的棺椁,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棺椁上,低声呢喃,“我不相信,谢小五,怎么可能死,他怎么可以死。”
她哭了太久,声音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痛哭、嘶哑,低吼着。
她扑跪在地上,不顾一切地扒开谢小五的棺椁。
棺椁中不是小五的骨灰,是一套军装。
她忽然看向旁边谢家的几位兄弟,红肿的眼眸透着一丝光芒,哭着道,
“没有人,没有人,这里面没有人,是不是代表小五并没有死,对不对?他怎么可能死。”
婵婵扑跪在谢倾牧面前,抱着他的腿,昂着头看着他,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她唇角和声音都颤抖着,“四哥,你神通广大,人脉广,我求求你,我求求再去确认一下,再去找一找他好不
好,他不可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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