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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难，但大大方方拿给他看了。

故作镇定地说:“想笑就笑，知道画得好。”

“，你画得好极了。”

和从前在白云观里画得一模一样。

常衡轻轻捧着符纸，神认真地问，“可以把它送给吗？”

“当然可以！”

孟梨一下子就神了，很兴奋地说，“也觉得画得好极了！

但——”

他又点失落，“大师兄觉得画得好，他说，世间任何都会觉得画得好，如果，那瞎子，就疯子。”

话到此处，他又抬头看看常衡。

“你瞎子，那……那你该会个疯子？”

常衡反问:“那你觉得疯子吗？”

“知道。”

孟梨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过，就算你疯子，也个长得很俊疯子。

和你说话，挺开心，心里也那空了。”

他站了起，拍拍衣上灰尘。

常衡也跟着站了起。

“得去了，嗯……再见！”

“再见。”

常衡看着他蹦蹦跳跳地往山上跑，眶更加润，好几次想出声挽留，可到底能张开口。

直到孟梨都跑出一段路了，突然转身向他挥了挥手。

常衡才鼓足勇气，高声道:“你说再见，什时候？”

“知道！”

孟梨也大声应他，“间戏文里说，缘自会再相见！”

然就转过身，一蹦三跳地往山上跑。

常衡一直看到他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长阶尽头，才堪堪收目光。

低头望着掌心捧符纸。

忽然很大两滴泪珠落在上面，他慌慌张张，赶紧用衣袖小心翼翼抹了泪滞。

然将画着王八符纸，万般珍惜地护在口。

从此，他就期盼着，能和孟梨见面，哪怕只远远看他一一连多，都等孟梨。

常衡逐渐开始乱想，被天道院现了？

所以他们把孟梨关起，让他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