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叔扶着额头,似乎察觉出不对劲,装作头晕不肯接话。
小叭皱眉看着我,我扬了下下巴,小叭会意拍着刚叔的肩膀问道:“啊?真的吗?爸,以前你可是没有纹身的啊,纹身在哪?给我看一下。”
刚叔装作没听到,趴倒在桌子上,我一边用手肘捅了捅木头的肋骨,用眼神示意道:还没喝多,继续。
一边回应着小叭:“就在后脖颈,我夏天看见的。”
小叭扒着刚叔的衣服看,然后向我点了一下头:“爸,以前怎么没见到过这个纹身,你什么时候纹的?还挺好看,给我也弄一个呗。”
刚叔继续装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木头赶紧过去碰了碰刚叔的胳膊:“叔!
茅台才刚上,你可别晕啊,来继续!”
母亲再也看不下去,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饭菜说:“你们这群孩子是怎么回事,一上桌就使劲喝酒,快收拾收拾,包饺子了,十二点准时下饺子。”
木头轻叹了口气,小叭耸了耸肩。
我只得无奈说:“我们俩先把刚叔扶到床上去吧。”
我和小叭架着刚叔走向房间,木头留下来帮母亲收拾餐具。
小叭掩上卧室门,小声问道:“怎么办?”
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指了指客厅。
木头已经瘫坐在沙发上,我们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木头看了我俩一眼低声道:“太着急了,他醒了!”
我跟小叭互看一眼,有些郁闷,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已经尽量循序渐进了。
算了,纠结也没用:“你俩喝多了?”
“我还好,就喝了几小杯,木头哥喝得多。
等一下……”
小叭扭头看了眼在厨房忙活的母亲,然后看看我。
“这块木头帮不上忙,你帮我打下岔。”
我低声道,小叭点了点头,起身去厨房帮忙。
木头是真喝多了,望向电视的眼神都有点涣散迷离,红晕停留在脸颊两侧,显得有些可爱。
我伸过手从沙发背后将外套拉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木头扯了扯嘴角,身子往下靠了靠,闭上眼睛将头歪在一边,一副乖巧的模样,真想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掐一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叭跟母亲已经将包饺子的东西都摊放在了餐桌上,我撸起袖子说:“你们来包,我擀皮,这个我拿手。”
();() 自从母亲跟刚叔结婚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这样和睦过,母亲见到这样的场景有些感慨,有些不知所措,望着我,眼眶开始湿润。
小叭手里搅着饺子馅,嘴也没停着:“丽姨,饺子馅可真香,是放了独门秘籍吧!”
母亲回过神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哪有什么独门秘籍,就是肉要买新鲜的,墨儿不喜欢饺子馅里有肥肉,非要吃纯瘦肉的,可是纯瘦肉煮熟了又硬又柴,我就想了个办法,再买半斤活虾,煮了以后把肉扒出来,和肉馅跺在一起……”
我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母亲蹭在脸颊上的面粉,母亲惊讶了一下,随之取代在脸上的表情是感激,这让我心里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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