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几名解差便要轮值来看守女囚这边。
近夜时分,正巧是与姜念晚一路聊得最熟的那名解差当值,她便从窗户向外递了只银镯子。
隔着窗,她低声请求:“差爷,今日正值清明,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去给爹娘烧点纸?”
解差自己也是刚刚烧了纸钱回来,不过他是给祖父烧的,听小娘子如此说,不禁有些怜悯年纪轻轻就失了双亲。
踌躇须臾,又端了两眼那银镯子,终于伸手接过来快收进袖里,“行吧,我给你行方便你可不能给我找麻烦,务必快去快回,且不能出驿站!”
姜念晚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记下他的话,又请教:“不知这驿站里哪处适合烧纸?”
解差抬手指了指一旁:“往西边走有个废弃的跨院儿,你找个假山后头快点烧完便回。
切记别出西边的门,隔壁可就是新驿站了,住的可都是南来北往迁转述职的官老爷!
万一冲撞了什么大人物,我可保不了你!”
姜念晚又是一阵点头,信誓旦旦:“差爷放心,我去去就回!”
解差见她恳切,便开了门锁,给她拿了一刀纸和火折子,扬扬下巴:“去吧。”
姜念晚满是感激地朝他弯身行礼,捧着那叠纸往西边的跨院儿去了。
这处跨院儿果真是废弃多时的,荒草已经没过了脚踝,她不敢提灯,只能借着月色往里去。
幸而有条文石铺就的小道还算干净,能一路通往假山那边。
姜念晚到了这片假山中间,四下里看了一圈儿,最后选择了一处遮蔽风的角落,将纸拿出来,吹明了火折子。
她一边烧纸,一边诉说着对亲生爹娘还有养父养母的思念。
她将薛家的下场告诉了亲生的爹娘,觉得这也算告慰爹娘在天之灵。
又将自己要回西洲的事告诉了养父养母,那里是他们的家,亦是她的家。
一刀纸很快就烧完了,姜念晚起身正准备回去,这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她急忙双脚踩熄了那点明火,躲去一个小小的山洞里。
毕竟她是贿赂了解差偷偷出来的,若叫人现,不知会惹出怎样的麻烦来。
待那脚步声更近一些后,姜念晚便从山洞的缝隙里隐约看到来人是两名男子,一位年纪轻轻衣着华贵,头束玉冠,一位戴着三山帽,瞧着有些像宫里的中官。
且那戴着三山帽的男子,还小心翼翼地扶着那名年轻的贵公子,嘴里不住的提醒着:“您当心,前面有块石头。”
这一看便知是一对主仆。
原本姜念晚是打算等他二人行过去后,便趁机溜走,可好巧不巧,他们也选择了姜念晚先前选定的那片假山中间停下,瞧这样子也是要给什么人烧纸钱。
姜念晚心下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盼着他们动作快些,别耽误了自己回去的时辰。
这对主仆如她一样,并未提灯,故而姜念晚起先也只能看到个轮廓,并看不分明眉眼,直到他们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蹲下身来,月光斜洒在那位年轻贵公子的额面上,姜念晚才蓦然一惊!
是今日遇见的那位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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