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卿平日所居的这间院子,是整个皇城司最特别的存在,亦是圣上额外的恩赏。
沿抄手游廊走到头,再经文石铺就的一条小径往上走,有一间独立的小阁楼,便算是他的书房。
平日主要用来书写呈文奏表,以及下缉拿文书,偶尔还会用来训勉下属。
此刻,绥卿就如往常一样坐在那张檀木书案后,绷紧的面皮上仿佛写着“不悦”
二字,令跪于下方的狱卒冷汗涔涔,沿着背脊一路滑下。
“是你放他们进去的?”
他声音冷刻,如初春迸裂的寒冰。
狱卒心头一凛,抬起眼来怯生生答:“是小人……”
绥卿的眼眸幽暗深邃,似能吞魂夺魄的深渊,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没有人胆敢撒谎。
可他仍要为自己再找补上两句:“禀司尊,对方毕竟是长安伯世子,又拿着刑部的对牌,小人……”
“哦,原来你这么效忠刑部啊,既然如此,不如我明日就将你调去刑部好了。”
绥卿声线平淡,近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可这话却叫那狱卒更加的紧张起来:“小人不敢!
小人知错了!
进皇城司时每个人都曾立誓这辈子只效忠司尊一人,小人不能离开皇城司……”
“嗯,你说的倒也是,的确进过皇城司的人这辈子很难再去别处了,就算本官肯割爱,各部也不敢要你们。”
说这话时,绥卿甚至流露出一种淡淡的遗憾,不过很快他又调转了话峰,周到地为下属谋好出路:“但这辈子不行,还有下辈子,你现在可以好好想一想,下辈子去哪儿了。”
一听这话,那狱卒两腿打软再也跪不正了,瘫在地上,司尊这是要他死!
“司尊,小人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小人家中还有老父老母……”
“不用担心,你还有个弟弟,会替你好好在爹娘面前尽孝的。”
绥卿体贴安抚。
“可小人不想死……小人还不想死啊……求司尊饶命……”
见一个大男人瘫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绥卿看得心烦,低头捻玩着手上的那枚墨玉扳指。
须臾后抬眼,了慈悲:“好吧,那你是哪只手给他开的门,哪只手递的钥匙?”
自知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狱卒颤颤巍巍地伸出了左手……
……
长安伯府,今日正值伯夫人于氏的寿辰,虽说因着圣上中毒一事不敢大张旗鼓地操办,只在自家门里张罗两桌席面,但私下里还是有不少人悄悄送来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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