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中堂心中一凛,顿时听出皇后的话中之意——任由姬云和姜尤打个天翻地覆,到最后,不管谁胜谁负,负者固然灰飞烟灭,而胜者也是强弩之末,伤痕累累。
然后,一直坐山观虎斗的神农族再出面收拾残局——或许不用一兵一卒,凭借炎帝的崇高威望和以逸待劳毫无损伤的绝对优势兵力,便能迫使有熊和九黎俯称臣,而炎帝也便能重新登上天子宝座。
可他正自思忖,却听炎帝沉声劝阻道:“此言差矣,皇后。
这等话切莫再言,更莫让罔儿有所察觉。”
“是,陛下。”
皇后轻声应命,抬头看了一眼炎帝,又垂下眼帘,淡淡道:“罔儿又不是傻子,还用臣妾点明吗?”
“唉!”
炎帝又是一声轻叹,转而看向窗外,喟然道:“我本想让你前去解围,而今看来,还是我去为好。”
龙中堂顿时听出炎帝话中的不满和担忧——他不想按照皇后的想法坐收渔翁之利,更担忧皇后领兵到疆场后阳奉阴违,依然按照坐山观虎斗的计策行事。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但等战事结束,不管谁胜谁负结局如何,均木已成舟——炎帝纵不同意,又能奈何?
所以,他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御驾亲征,比较妥当。
可是,他老人家现在甚至还不能像常人一样行走,又如何能带兵出征呢?再说了,正如龟爷爷所言——江山社稷之争,岂是言语所能劝阻的呢?
思绪万千中,龙中堂从突然现身在上古时期的震惊惶恐中渐渐镇静下来——尽管他依然深深牵挂着凌蕊志等人的安危,却还心怀侥幸地自我安慰——不过一场怪梦,既来之,则安之吧。
于是,他轻咳一声,打破笼罩在三人周围的尴尬气氛,轻声赔笑道:“陛下,您的身体如此虚弱,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要养好身体,才有精力去解决呀。”
“救兵如救火。”
炎帝缓缓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怅然注视着龙中堂,无可奈何道:“等我休养个十天半月,他们两家只怕早已伤亡惨重,哀鸿遍野了。”
说着,炎帝两手撑着床面,似乎要起身下床。
龙中堂急忙起身,正欲上前搀扶,却见皇后忽的一下扑上前来,紧紧抱住炎帝刚刚滑到床边的两条小腿,两只细长的眼睛瞬间瞪大许多,可声音却依然轻柔地劝道:“不能去。”
炎帝愕然一愣,不由自主看看龙中堂,苍白的脸上倏然升起一抹红晕,尴尬笑道:“哎呀呀,皇后,你可真是,也不怕笑话,继儿在呢。”
“那又如何?”
皇后毫不松手,转而看向龙中堂:“继儿又不是外人。
继儿,你说呢?”
两位老人,一位是千古一帝,流芳万世;一位是堂堂皇后,母仪天下,如今却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扭抱在一起,顿时让龙中堂大跌眼镜,尴尬不已。
他微微一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正自为难,又听皇后直面相问,更觉难堪,迟迟疑疑地支吾两声,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陛下,娘娘,你们不用争执,这场战争的结局,晚辈早已知晓。”
闻听此言,炎帝和皇后几乎同时愕然愣住,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龙中堂。
皇后顺势松开炎帝的双腿,诧异呵斥道:“什么晚备早备的?继儿,你又糊涂了吗?”
“是啊,继儿。”
炎帝正像皇后一样担心龙中堂依然神志不清,却猛又想起龙中堂初进屋时所说的那些匪夷所思之言,忽觉龙中堂不像神志不清,似乎另有原因,于是试探问道:“你进屋时所言,还记得否?”
龙中堂心想:我进屋后说了许多,不知您指的是哪些呢?于是迟疑问道:“陛下,晚辈……我进屋后,好像说了许多,不知您想……”
“关于战事呀。”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
梁好运人不如其名,三岁没爹,四岁没娘,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不要彩礼也不能娶。张跃民长得好,八字不好,打小被父母抛弃,张爷爷精心养大,却连着几次错过高考,...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什么我变成了奥特曼天呐竟然还要跟可爱的小怪兽战斗我才不要呢突然穿越到光之国的江枫,不情不愿的成为了一个另类的奥特曼...
游玩时坠崖的肖鉴,意外穿越到地球的平行世界,成为一个名为萧剑的大一新生。两世为人,仍旧不改低情商的人设,却收获了无比珍贵的爱情,友情,亲情。...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