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人前卖弄,我……”
“还我!”
女人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嫌弃之色,吓得李荒连忙把塞在腰间的手帕捧在手心中跑到门口递了过去,然后便见女人一把抢过手帕当着李荒的面生生撕碎了手帕。
撕拉……!
“烧了!”
“啊!
娘亲姐姐,我……”
“快烧了!”
女人皱眉死死盯着李荒的脸,吓得后者连忙捡起地上撕成两半的手帕丢进还未熄灭的火堆中,看着那上好柔润的手帕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化作飞灰,李荒低着头站在原地,女人则是一把摔上了门。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人前卖弄,我……”
“闭嘴!”
女人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李荒站在门外默默回到大黄牛身边,抓着铁锅里面的肉块慢慢往嘴里塞去。
再接下来的两天,李荒没有见女人出过门,他在门外一天三顿饭的喊着,女人都没有再出面见他,李荒还以为是女人生了自己的气,白天除了打猎外,剩下的时间就留在山谷里面守着。
整整七天过去
女人的糕点似是吃完了,她从木屋中出来,看到李荒已经给自己准备了鱼汤,她愣了愣,坐在干净的小木墩上沉默不语,只是拿着筷子轻轻转着碗中汤水,不知在沉思什么。
“姐姐,我回来了,今天运气不好,我想是禁区里面的凶兽又跑出来觅食了?我没找到猎物,我们今晚只能吃腊肉了?”
李荒骑着大黄牛一脸失望回家,他出门找了一天,结果一个动物都没看到,平时经常光顾的野果树此时上面的果子也被大荒里面的动物们洗劫一空,他去的晚了,什么吃的都没找到。
女人此时听到李荒提起凶兽两字,那低着头看碗底的眼神顿时一变,忍不住回头看了李荒一眼,见李荒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她又回头看着碗底。
“今夜是年半极阴,一年中阴气最盛的时刻,大荒禁区的凶兽许是出来了!”
女人淡淡道,拿着筷子搅动着碗中汤水,叫李荒坐在女人身边,小脸上满是好奇。
“阴气是什么?娘亲姐姐平时不出门,怎么知道这么多?”
“别问那么多,活着不好吗?”
女人回头看了李荒一眼,叫后者哦了一声低下头去,守在女人身边,李荒看着篝火,少年心性的他受不了和女人那般的孤寂,忍不住开口问了女人一句。
“娘亲姐姐,你叫什么啊?”
“这个问题你问了十六年,很想知道?”
女人皱眉看了李荒一眼,叫后者点了点头,然后便见女人轻哼一声喝完了最后一口鱼汤,起身便回了木屋,留下李荒哎了一声,小脸上带着委屈。
“不说算了,就不能多待一会吗?”
李荒忍不住嘀咕一声,连忙吹灭火堆来到大黄牛身旁坐下,却觉今天的大黄牛有点不太正常,李荒坐下之时,它明显的有些抗拒,而且四肢收缩,整头牛都蜷缩在树下。
“大黄,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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