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怎么不找人摆着凳子坐在门口收门票。”
虞子期抢了话头,不屑道,“甭信这些屁话,真牛也不至于被埋在这么个鬼地方。
我还是照老规矩,挖个盗洞进去得了。”
“也好。
总比爬上去现实,抄家伙吧。”
我卸下背包
,再次盯着他们几个人的肩头,血红色的手印还是那么扎眼。
我想了想,还是把事说了出来。
老揣“呼啦”
一下扯开衣服,了也不,奋力丢出老远。
戴绮思和虞子期不约而同地扭头去自己的肩背。
“我操,亏你忍得住”
虞子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脱下衣服大骂晦气。
戴绮思迅速地脱下了外套,她顺手拿起虞子期的外衣查“大小、模样分毫不差,可就是有一点太奇怪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掌印的特别之处,忙捡起老揣那件了。
三件衣服一比,我立刻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这双手没有指纹。
老揣问“会不会是假的,有人躲在暗中,吓唬咱们,说不定连血都是假的。”
我说不会这么简单,费尽心机,钻了四个人的空子,就为了吓唬我们那这人肯定闲得蛋疼。
发现手印有假,我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些。
“既然都没事,咱们先专心眼前。
如果真有人在暗中捣鬼,迟早会露出马脚。
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做好心理准备就是。”
说话的工夫,工兵铲已经下了土。
我选的位置偏南,从地图上离主城最近,顺利打进去之后直通我们要
去的庙堂。
挖着挖着,地下忽然传来清脆的撞击声。
我停下手里的活儿,蹲下身,用手拨开泥土,一只鹅黄色的粗陶坛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抬头准备喊他们过来,就见老揣挥手喊道“快来,这地下有东西。”
老揣下铲的地方就我边上,隔了不过三四米的距离。
“挖出宝了”
虞子期大步流星从另一头奔了过来,他低头了老揣刨出来的坑,随即掉过头对我喊道,“老余,奇了又是黄陶坛子。”
从外表,老揣找到的坛子与我在墙根下挖出来的是同一副模子。
戴绮思来回了两圈,断言说我们找到的陶坛与营地里找到的属于同模同宗,一个窑里出来
的同胞胎。
“这么说,他们也打算挖进去。
这墙根底下岂不是埋满了人脸罐子”
老揣心有余悸,“那我之前摸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