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气得要死,韩从友还在支支吾吾,真当他没脾气吗?
唐少大步向韩从友走去,一把捉住他的头发,逼问道:
“只是什么?”
一向不敢反抗的韩从友,这时竟然打开唐少的手,大男人像个孩子痛哭流涕,用头不停磕着桌面,砰砰作响。
“你不要逼我啊!
我不想回想起,不想啊!”
韩从友一进房,不停喝酒就是为了忘掉那一幕。
但唐少的逼问让他再次想起那双血色之瞳。
那一眼,仿佛将它刻在灵魂之内,是多么的清晰。
唐少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痛苦。
只是一眼,他便失去所有反抗的念头,好像坠入万丈冰渊全身被冻成冰块,着自己不断坠落深邃无光的海底,目光所至只有绝望。
又像身处恶之地狱,被人死死钉在架上,眼睁睁着无数只恶鬼啃食自身血肉,哀嚎之间只剩痛苦。
无边的血海下,是数不清的骸骨,影视着自己之后的命运。
恐怖的杀气铺天盖地,仿佛要将一切屠戮殆尽。
那一刻,他体会到何是渺小,自己到底是多么渺小,渺小到只是拥有一丝念头便是死罪。
唐少着把头磕出血的韩从友,神情难以置信,甚至手被打掉亦忘了。
只是让韩从友回忆当时情景就变成这副模样。
他向黄久明,只见对方目光闪躲,顿时明了。
回想起自己无法反抗的身体与父亲对他透露的信息。
他坐回沙发,沉声道:“今天一切不得外传,另外找人查一查他的家底...还有.....隐秘一点,不要让他发现。”
唐少虽然嚣张,但还算有脑子。
白枫此时坐在一个角落,把脸隐藏在阴暗处,身上不见任何伤痕,脸上被玻璃碎片划伤的伤口也不见了。
他目光闪烁着场上舞动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笑容很艳丽。
徐莺莺在房间门口向挥手:“你们先聊,我出一下。”
随后在人群寻找,最终在角落发现白枫的身影,露出笑容碎步跑来。
“啊~你喝这么多酒了。”
徐莺莺着桌上放着数十个空空如也的酒杯,道。
“嗯,想尝尝这里的酒。”
白枫脸上挂着与平常无二的表情,回道。
“好喝吗?”
“还行,一般般。
不过我觉得还是肥仔水更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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