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脸脸麻醉进入手术室。
手术结束,脸脸一动不动地躺在手术台上,伸出个小舌头,眼神没有聚焦,看上去可怜极了。
江晚晚怜爱地摸摸脸脸的头。
路承景也同情地看着脸脸。
脸脸:“……”
江晚晚看见脸脸这个状态,带着它出门去吃饭也不实际,但是路承景也不能不管。
江晚晚想了一会儿,对路程景说:“脸脸这时候不适合跟着我们出去吃饭了。”
路承景虽然遗憾,但是也实在是不想让江晚晚为难。
路承景便开口:“没事,我们先带它回家。”
“谢谢,这样吧,来我家吧,我请你吃饭,正好我也没吃。”
路承景迟疑了一下,说:“…去你家?”
江晚晚没有感受到路承景话里的停顿:“对啊,我厨艺还不错的。”
“嗯,好。”
江晚晚等脸脸的状态好了一点,就抱起脸脸,跟路承景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江晚晚就不再把脸脸放在航空箱里了,而是抱在怀里。
依旧是路承景开车,江晚晚和脸脸坐在后座。
回到小区,江晚晚抱着脸脸下车,而路承景拎着空的航空箱走在江晚晚的身边,远远看去,到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到了江晚晚的家门口,江晚晚想要抬手输密码,但是抱着脸脸,实在是有点不方便。
路承景感觉到江晚晚的难处,放下航空箱说:“要我帮忙吗?”
“嗯,钥匙在我的包里,你翻一下。”
说着,江晚晚侧身将包的那一侧转向路承景。
路承景弯腰低头在江晚晚的包里翻找。
路承景靠近低头的那一瞬间,江晚晚隐隐闻到了属于路承景身上的松木清香,清冽又不失温暖,很好闻。
江晚晚看着路承景的头顶,浓密的头,看上去蓬蓬的,让人有种想要摸的冲动。
“找到了。”
路承景直起身子。
江晚晚让开,路承景拿着钥匙开门。
江晚晚在玄关换好鞋进门,就把脸脸放在沙上,回头看,就看见路承景人高马大的站在玄关,拿着航空箱,低着头。
从江晚晚的视角看去,莫名地从路承景的身上看出一点纠结委屈的样子,江晚晚莫名地感觉路承景有点可爱。
江晚晚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穿哪双鞋。”
路承景轻声问。
这么一听,江晚晚感觉路承景就像一个来别人家做客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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