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绯澜心里愈不痛快了,不敢逾矩?寡人的床你都上了,嘴都碰了,还跟寡人说你不敢逾矩?!
还草民,就这般不肯承认与寡人的身份?!
苏陌玉双手四指并拢叠在空中,低着头行着礼,突然听见了几声细碎的声音,微微抬头,看见楚绯澜的右手紧紧的抓住帝椅的扶手,手上青筋暴起,骨骼爆裂之势,那异样的声音,似乎就是从他手上出来的,像是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
然后他就听见楚绯澜盛怒的低语:“既然你不肯坐,那就跪着吧!
跪在寡人身边伺候寡人!”
……
苏陌玉此时心里悲怒参半。
悲的是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让他下不来台呢?怒的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给人跪过,但楚绯澜身为天下共主,他的命令自己又不能不听,再说自己的性命还在他手里,看来自己只有乖乖听话了。
想起自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在他面前伺候他,苏陌玉心里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就爆棚,仿佛整个人身体里的血液都汹涌了起来,心里像有刀在搅动一样难受,面色如土,眼里尽是抗拒。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跪了下去。
他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一个质子,甚至,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再不是高高在上的玉瑶国三殿下,楚绯澜随时随地可以随意处置他,他无法反抗,再说,如果自己惹到楚绯澜火,楚绯澜迁怒于王兄,那他万死犹轻。
他不能让楚绯澜伤害王兄!
不过就是尊严,哪比自己和王兄的性命重要,哪比复仇的大计重要,他要自己的尊严,给他就是。
原来一个人窘迫到了极点,真的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
楚绯澜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苏陌玉居然真的要跪下,看着他一副舍生取义缓缓跪下的模样,楚绯澜的心猛的一抽。
在苏陌玉双膝即将挨地时,楚绯澜一把抓住苏陌玉的手臂,将他捞起,拥入怀中。
苏陌玉:???
众人:!
!
!
一切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苏陌玉只觉全身被人一扯,天眩地转,重心不知向何处而去,待这旋转停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会儿,大脑清醒过来,才明白自己竟然坐在了楚绯澜的大腿上,被他禁锢在怀里。
而众人,脸色各异,目瞪口呆者有,羡慕嫉妒者有,幽怨复杂者有,痛心疾者有,兴奋淫笑者亦有。
楚绯浔属于最后一种,太师就属于倒数第二种。
顿时,整个大殿上除了丝竹之声和忍着震惊强行跳着舞蹈的舞姬以外,那些大臣们和随侍的宫人们如同石化了一般,鸦雀无声,连举着酒杯的手都不动一下。
苏陌玉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第一反应就是扒开楚绯澜的手跳起来,可是楚绯澜紧紧的抱着他,他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楚绯澜的眼睛幽幽的抬起,凉凉的扫视了一圈殿中,殿中的人们如梦初醒,连忙转头,继续那一番歌舞升平,交谈声和酒杯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敬你一杯。”
“喝酒喝酒……”
再低头,苏陌玉一张脸早已红透了,两腮尤其红,红到了耳根,耳垂的颜色让楚绯澜恨不得啃一口,苏陌玉垂着头不敢让人看见,闭着眼睛仿佛没脸见人的样子。
如果能让他找到条地缝儿,他愿意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楚绯澜瞬间心情大好,故意在他耳旁脸颊上喷着热气,惹他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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