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跪在地上的人说出了一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新词,顾谨怀有些不解,他微蹙着眉,“那是何物”
“王爷有所不知,在下面承受的那方,总是得先经过里里外外的清洗”
内心慌慌张张的江左地上跪着的人,又了身旁求知欲十足的男主,突然灵机一动,他凑到顾谨怀的耳边,用指头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人,小声道,“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是男人就直接操他操出火星子来的那种”
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的江左郑重地拍拍顾谨怀的肩膀,把方才咬开的一颗瓜子仁塞进了他的手心里,权当是鼓励。
362不下去了“”
呵,宿主以为这样就能跑掉了么,天真。
顾谨怀没把江左放在自己手心里的瓜子吃了,而是顺势捏住了他那只凑到自己掌心中的手,他吩咐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倌,“将过程,说得再详细些。”
“是,”
跪在地上的那名斯文男子名为青堇,他抬起头,两眼盯着顾谨怀身前摆着的那杯清茶,目色有些呆滞,他开口继续道,“将人在浴汤内泡洗沐浴干净过后,王爷可让那人趴跪于地若是遇见不配合的,便唤几名大汉将那人牢牢压住即可,之后,再将一根通了温水的细长管子”
他面无表情地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屈辱过程徐徐缓缓道来,袖下的双手已经死死掐进了掌心中,“那温水流进肚子里,小腹被撑的胀痛,像肚子里灌了铅要破开来一般,此时那人挣扎的最是厉害,王爷此时便需要唤人紧紧按住,不可让他那么早便将水排出来”
“整个过程需循环三次,直到最后出来的只有清水为止便可。”
顾谨怀微侧过头,了眼江左,又追问道“会很疼么”
察觉到顾谨怀投来视线,江左
我擦狗男人你休想
地上跪着的青堇嘲讽一笑。
像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权贵老爷们,向来都是只顾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又怎么会理会他们的生死他们一条贱命,被玩死了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里的多了去了,命都顾不上,还会顾疼不疼
还听闻六王爷是个不喜他人碰触洁身自好的主,来也不过是表象罢了。
“王爷恐怕不知,这灌肠根本算不了什么,之后要做的,才是真的会让人疼的死去活来的。”
青堇扯了扯干涸的唇角,戚戚然地露出了个极其难的笑来。
“那有何办法可避免”
没料到这六王爷还会继续追问,青堇略微回神,这才将视线落在坐在顾谨怀身边的人。
早上成衣匠才刚来过,给江左的衣裳还未做好,今早起来的时候顾谨怀便给他套了件自己的衣裳。
绛紫色的衣袍,金线纹边的一朵枯枝寒梅绣在袍角上,衣摆有点长,宽大的袖口也被江左挽起堆在了手肘处,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来,此时他的面上一副陷入了思考的样子,两只手无意识地把碟子里的瓜子捏的咔咔响。
原以为只是个跟他们没有任何不同,不过是个稍加得了宠的娈童,然而如此来,许是这六王爷的心上人
不管是谁,都应该是王爷极为珍视的人罢,青堇叹了口气,心想道,可是那又如何,等年老色衰时,还不是同样如破布般被随意地丢弃开去
察觉到地上略带深意的目光,江左抬起头来,见这次是地上跪着的人在着自己,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谈论这种奇怪又重口的话题的时候一直都在自己,江左别了,再打断几把,然后自杀。
坐在一旁的顾谨怀将江左卷到了手肘上的衣袖放了下来,盖住了他的两条白嫩胳膊肘子,他垂着黑幽幽眼眸,勾唇阴恻恻道,“管好你们的眼睛。”
“否则本王不介意唤人将你们的双目挖出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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