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手电筒照过去,但见距离地面o米高的地方突出一块巨大的横石,这就仿佛一座小悬崖,悬崖下倒长一棵小松,松树上藏着一副竖起来的棺椁,棺椁就靠在小松横出的枝干上。
若不是人眼仔细打量,断然看不到这棺椁。
“悬棺?”
“还是竖葬?”
“是树葬。”
姚玉忠手掐腰淡定的解释。
“西藏地区特有的下葬方式,对于病逝夭折的孩子家人用此方式为孩子祈福。”
苏建教授手扶镜框说:“一来希望家中不会再有其他孩子遭难,二来绿树代表生机轮回之意,祈福孩子下辈子投个好生。”
“这是平原啊,西藏离这大几千公里,习俗都传到中原来了?”
“还有,这地方大平原,地下竟能有如此旷阔的峭壁。”
“意南市处于地震带上,一般不生地壳运动,一旦生就是地陷。”
苏建仰头看着周围完全自然形成的巨大空间叹息。
“不知底下埋葬了多少村庄百姓。”
姚玉忠没兴趣听这些人感慨万千。
他进墓只有两样,一是戴罪立功,二是顺手牵羊。
他四处游走,这个地方比较宽阔,纵有高强手电筒,也只是几道不能扫射一览无余。
可惜罗盘用不了了,不然他早找到些好东西了。
按理说这地方便是白莲教主唐赛儿埋葬之地,好歹是个大教主,主墓室也得有大几十箱宝贝。
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烧焦的黑墙黑地,墙角及矮处断壁还蜷缩些尸。
“清河,这上有字。”
林清河走到堵门的巨石跟前,她半弯着腰,手电筒打在巨石上反光,她将手电筒光调暗。
巨石上稀稀拉拉暗红小字,旁边还有一滩干的变色的暗红。
巨石下方从左到右参差不齐的抓痕,有些抓痕覆着暗红色,也是在烟灰后抓上去的。
陈温和分析:“这应该是火烧起来之后才写下的字迹,你看这些字迹上还有薄薄的烟熏。”
起码是烟灰已经烧起来附在巨石之后被抓出来的写出来的痕迹,因为巨石上的划痕红字有一层薄薄的烟熏色。
字体与石碑上的一模一样。
“苏教授,这里有现。”
“这有字,麻烦您看看。”
林清河把苏建喊过来,一听到现文字,苏建又来了兴致。
他快步走到巨石跟前,拿出放大镜细细观看,一旁的秦朗也从包里拿出本和笔照葫芦画瓢把蜘蛛文记录下来,共分两行,一行是原文,一行是注释。
这些字写的潦草仓促,时大时小,还有断笔,苏建从口袋里掏出丝绢轻轻擦拭烟灰试图看到更多的更完整的字迹。
“这是用血写的。”
苏建以点的方式擦拭,生怕手劲一重字就脆掉。
秦朗问:“苏教授,这上面说的什么?”
“上面说,教主唐赛儿羽化登仙,白莲教四大护法率三千信徒将唐赛儿埋葬此地,结果教中出现官府叛徒,还未出洞就被官府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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