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一点。
辅导班准时将所有学生拉入阶梯教室空间。
众人一进去,目光齐刷刷落在了一个生面孔上,除了某几个人之外,其余眼神都满是打量和怀疑。
其实到现在大家已经很习惯有新人进来这件事了,哪怕是留着辫子头、刚来过一次的的新人胤禛本人,也听说了辅导班拉新人进来的大致规律,所以并不觉得有新人来这件事有多奇怪。
奇怪的是……
“诸位昨日不是说,朕被拉进来之前,你们都提前听到了提示,所以才会对朕如此抱有敌意吗?”
胤禛颇为不解,看看朱元璋,又看看李世民:
“但这一位新来的……呃,同窗,朕先前并没有听到他要进来的消息。”
“难不成,是因为朕只会在此处短暂停留,与你们不同?你们先前都知道他要来?”
其实不必回答,胤禛很快也看出来,事情并非自己所猜测的那样。
不是他权限不够所以没有提示,而是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人是谁,辅导班里的新老学生,没有一个人提前得知消息。
之所以说“几乎”
,是因为胤禛是在场皇帝之中最会察言观色的。
不是说其他皇帝们没有眼力见,只是他们大多没有经历过兄弟之间数十年的争斗,很少有能跟胤禛一样装了几十年孙子才登基的皇帝,过往的那些年里,胤禛已经将察言观色给刻进骨子里了,一旦需要用到,眼力见就会跟肌肉反应一样冒出来。
比如现在。
胤禛感受了一下现场的微妙气氛,在朱元璋与李世民把自己夹在中间的情况下,轻咳一声开口。
“明太祖,你认识这人?”
所有的目光从陌生人脸上齐刷刷地转到了朱元璋脸上。
朱元璋倒是没有对点破这件事的胤禛火。
瞒,不可能瞒得住,现在宋慎还没来上课,但只要他出现了就一定会介绍新人,无非是盏茶功夫的事情而已。
他定定地看着新来的学生,看着对方那张强自镇定却眼角狂跳的脸,忽然笑了。
“百室,这么巧,你也来了?”
“早知今日,咱昨夜就不去找你,等到进辅导班再跟你说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要进入这个辅导班的,怎么都没听伱提起呀?”
来人,正是大明的韩国公,洪武朝的元老级人物,李善长。
李善长看着自家陛下那张似笑非笑、温和到让人害怕的脸,心里有苦说不出,汗流浃背都不能形容他现在的感受。
虽然还不知道现在这鬼地方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被拉进来的,但他知道一件事。
陛下在猜忌他,而且比从前胡惟庸的事情更甚!
李善长哆哆嗦嗦地行了礼,才道:
“陛下容禀,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才午时用过饭,臣精力不济正想打個盹,忽的就听见了一个极诡异的声音,眨眼的功夫,天旋地转一番便到了这里……臣真的不知怎么回事啊!”
“而且,而且臣昨夜去相府赴宴了,子夜过后回家倒头便睡,年纪大了之后熬不了夜,今日一直累得慌,连房门都没出去一步……还请陛下明鉴!”
朱元璋眼中的凶光一闪而逝,听完了他的话,突如其来的杀意才终于彻底散去。
不是他猜忌成性,也不是因为对李善长有看法。
只是,作为辅导班的第一批学生,朱元璋清楚地知道,后面进来的所有新人,老学生们都会提前知道消息,偏偏李善长是个例外,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了这里,他不能确定眼前的这个李善长是怎么回事。
事情生得蹊跷,刚好踩在了他派李善长去胡惟庸那儿当谍探拱火的节骨眼上,由不得他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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