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瘟的恶鬼,怎么净捡好人祸害!”
“可说是呢,他家娘子为了救别人家落水的孩子,把自个儿的命都给搭进去了,留下个五岁的娃娃,竟也没看住,没过两天居然也溺死在了那条河里,想他漆家满门良善,居然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街坊邻里几个大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他们谈论的漆家郎君,正紧闭双眼躺在床上,形同一具干尸。
众人看不见的是,在漆家郎君床边,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绿衣男子,他手持一根五六寸长的芴草,一动不动地对着漆家郎君弯腰鞠躬,听见大婶们窃窃私语才忍不住抬眼偷瞧,可下一瞬又飞快的将目光收回,小心翼翼地朝旁边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燕途寒不紧不慢地挽了个剑花,玉头剑登时出阵阵锵鸣。
“出来!”
燕途寒一偏脑袋,那绿衣男子便十分识相地飘至大门外,随后用手中的芴草在身上拍起一阵黑烟,从中显出了真身。
“我的娘诶!”
瞧热闹的众人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绿衣男子赶紧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燕途寒对他怒瞪一眼。
“唉。”
绿衣男委屈地放下袖子,整个人像抽筋似的,往地上一趴,现出耗子原形。
满街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失了神,唯有一名雪鬓霜鬟的大爷近前瞧了瞧,小心翼翼道:“道长,这……”
“稍待片刻。”
燕途寒一抬手,止住他的话头。
只见他长剑直指地上的耗子,冷声喝问:“区区鼠魄,焉敢在此危祸人间?”
那耗子吓得抖如筛糠,扬起脑袋竟哭了起来。
“我没有。”
耗子哽咽道:“我原是鼠身成鬼,鬼身成魇,魇鬼织梦本就合乎天数,而且,我所修之法,只会令人大梦一场,绝不会给人带来任何损伤,我从未害过人!”
“荒谬!”
燕途寒直勾勾地瞪着大耗子,“你不过小小兽魂,安敢说合乎天数?难道这里的百姓不是因你噩梦连连,此间主人不是因你,变得神魂离乱,状若枯槁?”
“冤枉啊,道长!”
那耗子战战兢兢地辩驳道:“我因受了这家小孩的恩惠,才不得已前来报恩,为了遵照那孩子的心愿,逗他父亲高兴,我便偷了一些别人的美梦送给他,让他能在梦中见到思念之人,只不过美梦终有尽时,三次过后便会缘尽,所以他才迟迟不愿清醒。
而我自始至终,只是在帮忙,从未害过人。”
说完,它鼻头一阵耸动,屋内忽然飘出一大团云雾似的白气。
须臾之间,一股腥甜味笼罩全场。
众人恍惚间,看见狂风暴雨中跑出一个孩童,他因不慎脚滑跌落河中,接着画面一转,一只过路的老鼠将男孩翻转的尸体当成了踏板,借此跳向了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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