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铺购买一株五鼎芝,这是一种可以增强力气的药材。
可他外出找人缝补衣裳时,顺便打听到这间药铺已经歇馆倒闭,他便向师门汇报了此事,不料师门传信过来,说这间药铺乃翟家产业,命他去翟家购买。
傅长宵似乎想起了什么,“您身上还有买药材的银子?”
燕途寒听他提起,不免咬牙切齿起来,“你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伤是怎么好的了?”
是了,为了治疗自己的后遗症,傅长宵不仅典当了身上的病号服以及颈托,还花了燕途寒不少银子,去延请名医。
可等名医出诊,他脖子后的淤痕却莫名消失不见,当时燕途寒还一度将他视作骗子,生了好大一场气。
得亏他眩晕症作,让大夫有了用武之地,要不然怕是还得挨顿揍。
傅长宵摸着后脖颈,尴尬一笑,“弟子岂会忘记,如今想来,仍会感觉痛到说不出话来。”
燕途寒点头,“那正好,别说话,麻溜给我挣钱去。”
两人沿途问路,寻至翟府门外。
傅长宵刚与门房说明来意。
那门房便老大不快的抱着双臂,撇嘴道:“药房都关了还来求什么药,至于旁的事情,我家老爷尚有贵客招待,定是无暇过问的,所以二位还是从哪来,回哪去罢。”
“别呀。”
傅长宵深吸了几口气,几近无奈道:
“还请小哥先去通禀,问问府上贵客何时离开,你家老爷能否拨冗一见?”
门房轻蔑地瞪了他一眼,“老爷想见你时自会见你,跟贵客走不走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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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把脸扭开,不再搭理他俩。
傅长宵讨了个没趣,只好无奈地看向燕途寒:“是不是咱俩穿得不得体?”
“得了吧。”
燕途寒冷酷的一甩袖,转身就走,“不是咱们穿得不得体,而是看的人眼睛太脏。”
二人回到街上,傅长宵开始犯愁。
“那现在怎么办?”
他快步越过燕途寒,沮丧的挡在他面前。
“简单,先去接别的活计就好了。”
燕途寒不爽的板着脸,道:“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家大多有两大特点,一个是喜欢凭借自身优势作贱他人,另一个就是凡有利可图的,都想沾一沾。”
闻言,傅长宵眼睛一亮。
“对啊,他们不见兔子不撒鹰,咱们就得先放只兔子出来才行。”
他小心地瞅了眼燕途寒的臭脸,恭维道:“啊哈,师叔真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就看出症结所在。”
说完,他兴奋的一转身,径直往县衙走。
可下一秒,就被燕途寒给扯住了后脖领。
“你上哪去?”
“去县衙啊,如今这城里的活计就数官府的悬赏令最露脸,我们只需露上一手,那翟府不得上赶着来请我们?”
“不必了,我早打听过了,墨川城里能接的活除了翟府,还有城南的‘乌屏巷,据说那里住着三十多户人家,其中传出闹鬼的就有二十多户,我们去那必有收获。”
“可是……”
“没有可是,随我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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