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拜别袁绍,直奔刘隅住处。
刚进入院内,只见屋门敞开,刘隅站在门口,正笑容满脸看着许攸。
许攸一见这种情况,疾走两步,来到刘隅面前,行礼道:“许攸拜见皇叔,皇叔为何不在屋内歇息,而是门口站立?”
刘隅呵呵大笑。
“隅在此等候子远多时,来,快快进屋,屋内酒已经温好。”
许攸一脸吃惊。
“皇叔知道攸会来?”
刘隅不答,拉着许攸就往屋内走去。
两人进入屋内,许攸果然见到两个案上,酒正温,肉正沸。
两人坐定,刘隅端起一杯酒,笑道:“子远,虽已经到了春日,可风依旧微寒,来,你我饮上几杯,暖暖身子。”
许攸带着疑惑饮上几杯酒后,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叔为何知道许攸会过来?”
刘隅微微一笑道:“出兵讨董,耗费钱粮兵马无数,袁公岂能不顾虑,虽说大义在此,可若没有回报,袁公岂能出兵。”
“袁公所虑者,不过四个字而已。”
见许攸不说话,刘隅继续说道:“盟主之位。”
许攸点头。
“皇叔料事如神,攸十分敬佩。”
刘隅从怀中掏出天子诏书,放在案上。
“子远,请把天子诏书带回交给袁公,顺便替隅传一句话,只要能救出陛下,隅愿为袁公帐前小卒。”
他有些不可思议。
“皇叔当真愿意放弃盟主之位?”
刘隅笑道:“隅年幼识浅,怎能担起如此大任,当今天下除了袁公,无人能担此任。”
许攸眼神炽热,此人料定自己会来,不等自己开口,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这是何等的智谋。
被世人视作珍宝的天子诏书,他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拿了出来,这又是何等的豁达。
“皇叔心系大汉,不计名利,攸十分敬佩。”
刘隅呵呵一笑道:“子远过誉了,隅也是一俗人,当不起子远这般称赞。”
“子远乃是帐下第一谋士,出兵讨董一事,还需要子远多多相助。”
许攸沉吟片刻道:“不瞒皇叔,我家主公帐下将士多是本地人,这些人的态度最为关键,我家主公得了天子诏书,唯一忧虑的就是帐下将士了。”
刘隅点头道:“本地人安于现状,目光浅薄,看不清天下大势,不愿离乡征战也是人之常情。
子远乃当世英杰,岂能看不明白?”
许攸行礼道:“皇叔如此坦诚,那攸就直言不讳了。”
“酒间笑谈,子远何必拘束,但说无妨。”
许攸行了一礼道:“自黄巾之乱起,汉室衰微,纷争不断,如今急需要一个强劲力量来中兴汉室,董卓入主雒阳后,他本有机会,担此重任,可是他骄奢淫逸,倒行逆施,飞扬跋扈,囚禁天子。
我家主公若是奉天子诏,讨董成功,必然会因为救天子之功,位居人臣,到时候,就可入主雒阳,协助天子,匡扶汉室,成就不世之功业。”
刘隅微微一笑,也不点破。
“子远慧眼,一言就看出问题关键,子远说的不错,汉室倾微,非袁公这样英雄不能中兴,隅也盼着那一天,能在袁公帐下听命,为中兴汉室尽些绵薄之力。”
“皇叔才智过人,不是池中之物,岂会甘心在我家主公之下。”
刘隅笑道:“隅虽有些诗才,可对于救国帮助稍微,要是做诗能救出天子,隅何需奔波千里,来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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