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昊规规矩矩坐下,淳于越就开始发问了:“公子昊,汝进学之前,宗室已将书简搬至你寝阁,可有提前温习?“
“啊?这个嗯,温习了!”
赵昊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他最近都在地道里,哪有时间看书。
可面对老师的提问,根据上辈子的经验,一定要回答温习了,就算没有温习也要回答温习,这样老师就会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笑容。
然而,淳于越这家伙似乎有心给赵昊一个教训,于是顺口道:“既然公子昊提前温习了,那这《尚书·大禹谟》中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何解?”
“啊?”
赵昊面露诧异,心说这老六该不会是故意针对自己吧!
“怎么,公子昊答不上来?若是如此,那老夫只能惩处你了。”
淳于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开口道。
之前在博士宫,赵昊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驳得满朝哑口无言,让他这个大儒都没有面子。
所以在课堂上,故意给赵昊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纵使天资过人,你老师还是你老师。
但赵昊怎么可能受这种下马威的气,好歹他上辈子差点上清华,就算没研究过《尚书》,文言文总看得懂吧?
只见他很快从诧异中回过神来,笑呵呵的道:“既然淳师有意考校昊学识,那昊就简单说两句。”
“人心惟危,讲的是人心变化莫测,道心惟微,说的是道心中正入微!”
“惟精惟一是道心的心法,教我们要真诚地保持惟精惟一之道,不改变、不变换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最后使人心与道心和合,执中而行!”
“彩!”
赵昊的话音刚落,端坐在书案后的四位皇子,立时拍案赞叹。
淳于越脸皮一抽,刚想开口,赵昊又接着道;“其实,学生不仅温习了《尚书》,还学了《论语》,能否请淳师指教?”
“论语?”
淳于越微微一愣,旋即有些好笑的道:“公子昊有何不懂的,尽管说来!”
别的他不敢打包票,比如怎么统一思想,但儒家经典,他可谓烂熟于胸,所以表现得自信满满。
然而,赵昊脸上却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拿起书案上的毛笔,在竹简上写了一句话,递给淳于越。
“不知老师如何断句的?”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淳于越只是看了一眼,便笑着读了出来。
这时,赵昊笑而不语,再次提笔,划了几点。
淳于越脸色一变,下意识念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这这”
淳于越刚念完就震惊了。
但赵昊又接着划了几笔,只见上面骇然出现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轰!
当淳于越看到一句话有三种意思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隔了半晌,他才脸色煞白的拍案而起,叫嚷道:“奸邪之论,奸邪之论老夫要上奏陛下,汝毁我儒家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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